“这个当然。”
“既是如此那我便不客气了,这一路走来也有些乏了。”
宓妃没有说完的话赫连子珩哪有会意不过来的道理,立马就顺着他们的话说了下去,道:“那好,南宫公子跟凤公子就先在房间里休息,等接风宴的时候我再来请你们。”
“有劳赫连少主了。”
“不客气。”跟着,赫连子珩又交待了在流枫堂当差的宫奴跟婢女,让他们好生伺候贵客,他的心方才安宁下来,生怕又什么没安排妥当的。
说实在的,不单单是南宫雪朗感觉到了宓妃跟公冶语诗之间浓重的火药味,就连赫连子珩也察觉到了,但他却百思不得其解。
至于南宫雪朗,他很想说服自己宓妃跟公冶语诗之间的敌意,那是因为她们同为女子,又同为绝色女子,因此,难免就相互看不顺眼想要找对方的麻烦。
但是,宓妃是那么肤浅的女人吗?
答案显然不是,于是南宫雪朗也百思不得其解,想得头都要痛了。
目送宓妃跟南宫雪朗各自进入房间休息之后,赫连子珩的目光方才落到公冶语诗的身上,他冷声道:“他们是祖父的贵客,辈份很高,你要是没事的话最好别来这里打扰他们。”
“是。”
看到公冶语诗应了声,态度也还算不错,赫连子珩点头离开时再次交待道:“回你的柳絮殿去。”
“是。”
“小姐……”
“什么都别说了,咱们先回去。”
诚如宓妃所言,公冶语诗也是习武之人,原本那水花是溅不到她身上的,是她故意借着那水花拦住宓妃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看到宓妃的第一眼,她的心里就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不安感。
正是因为那种感觉,让她产生了试探宓妃的想法。
不可否认的,公冶语诗对宓妃抱有强烈的敌意,那种敌意让她恨不得毁了宓妃,而与她相同的是宓妃对她亦是如此。
她与她,就仿佛是天生的宿敌,两者之间只能留存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