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些美丽的女同学,琢磨着跟哪个发展一下,打发点寂寞的时间。期望着收到几封带着香水味的信笺,再奢侈一点,那就是她们的玉照了。连野的照片最多,而且都是漂亮的女孩子,战友们经常借去小看一会,过过眼瘾。这一点我不如他,谁叫咱对感情那玩意懂得晚呢。
第一次条令考试是在雨天,所有人都在饭堂里,跟他妈考场没什么区别,每一个监考的“老师”手里都拎着武装带。我没怎么看条令,就在纸上胡乱地写了满满一页纸。收卷的时候,字少的、空白的,都尝到了皮带的滋味,我当时在想,脑袋瓜里的字多真好,又逃过一截。晚上吃饭的时候,排长把我叫过去温柔地说:“你他妈还挺能写的,你的卷子我看了,写的都是他妈的什么玩意,驴唇不对马嘴的,文笔倒还可以。”屋子里没人,排长看我一副认错的态度,就没说什么,也没给我什么“特殊”的待遇。
我的文笔好的消息却不胫而走。这秀才不秀才的是小事,笔活却多了起来,经常有人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