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马分尸都知道什么意思,但是我们将他四肢分开,抬到地上,将他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摔到地面上。“啊,啊,不闹了,不闹了。新衣服都脏了。”他求饶了。大家放开他,“你们,太不够意思,教你们就这样对待我啊。”“你个色棒子。”连野打了他一下。
八一,随着熄灯哨而告终。大家躺在那里,还有说有笑地聊着,连野则躺在一边嘴里复习着:车妞,欧拉……
第十三章
随着八一节日的过去,训练恢复正常不说,科目逐渐增多。几乎半个月的一次考核更使大家透不过气来。连野的话也不多了,回到宿舍就倒在那睡觉。邵年似乎还没有在“尿床门”事件中解脱出来,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这下子更深沉了。整天闷在那里,训练的时候,我只看到他低着头,流着汗,语言在他那里消失了。有几次想跟他说点什么,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话题。王佳的信我已经拖了好久没回了,实在太累了,掐着笔手都会微微颤抖。
除了完成正常的训练课目外,还要进行和俯卧撑等各100次的“十个一百”练习。所以那段时期谁只要说句带“百”的话,马上都会引起大家的怒视。而郎队却天天强调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