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没有别人,丁仲回头想瞪眼,却有一个柔软的身体贴上来,他和张秀兰居然嘴对嘴碰上了。
张秀兰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丁仲的嘴巴,低声道:“有问题,山鸡的声音不对。”
丁仲侧耳倾听,过了一会,摇摇头,表示没听出什么来。里面的*令他害羞,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有身体最诚实,子孙根已硬。
张秀兰的嘴巴凑近丁仲的耳朵,在寒冬夜里吐出热气,“山鸡好像用力过猛,这样下去估计会马上风。”
“什么是马上风?”
不能怪丁仲单纯,本身就很少接触男女之事,很小就被带进丁府,府里没人给他传授这方面的经验,那冰冷的老师也不会教他,加入安全局工作后更不可能有人对他说这些。
“咯咯咯,就是在女人身上干死。”
这女子的吐息真撩人。
丁仲定了定神,问:“他会死吗?”
“极有可能。”张秀兰特意要提醒丁仲,山鸡可不能死。
“那怎么办?”一向干练果决的丁仲有些手足无措。
“只能进去打晕他,动作要快,不能让他反应过来。”还好有个老练的张秀兰。
有了主意丁仲立刻展开行动,伸手一扒拉,窗户化为碎片,另外一边的阮继宗马上发觉有状况,而丁仲已蹿进屋内,来到山鸡身后。
他在潜伏时已摸清屋内的情况,用最快的速度靠近山鸡,然后拍出一掌,击晕刚准备扭头的山鸡。
屋内有三名没穿衣服的女子,此时惊恐地发出尖叫:“啊!啊!”
“别吵!再叫杀了你们!”张秀兰也翻窗进屋,从腰间摸出雪亮的匕首,指着那三名妓女。
丁仲把山鸡拖下床,抽起一张棉被裹住山鸡,而张秀兰则把妓女逼到大床一角。
啪,房门被推开,只见阮继宗拖着两个人进来,“你们要动手先打个招呼啊,我差点没来得及解决守卫。”
他的反应真够快的,妓女的叫声惊动了守卫,他迅速绕到房门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刺两剑,在两守卫发出警报前将他们解决。
丁仲尴尬地摸摸鼻子,踢了一脚地上扎成粽子一样的山鸡。
张秀兰嫣然一笑,风情万种,道:“我们也是临时发现山鸡不妥,可能会马上风,如果让他死在女人身上,我们的任务就失败了,情急之下出手,没有时间打招呼。”
“噢,咦?你怎么知道山鸡有不妥?”阮继宗知道马上风是啥,但毕竟没经历过,他也分辨不出来。
此时张秀兰的表情变得很不自然,嘴巴紧闭,没有要回答的样子。
“哦,这不重要,抓到山鸡就行。”阮继宗立马改口。这种事情确实不好让一女子开口解释。
“阮大叔,我们出去假扮守卫吧,这里交给她。”丁仲出来解围,消除屋内尴尬的气氛。
三名妓女挤在一起,嘤嘤低泣,不敢抬头看任何人。
“也好,秀兰看好她们。”阮继宗也不愿在屋内多待。
妓女的尖叫只惊动了守卫,远处的人也听得到,但他们以为是山鸡故意弄的,守卫没喊就不会过来查看。
丁仲小组的行动没有破坏山寨的宁静,主力部队赶来时山寨就如同炸了锅。
二号行动方案十分简单,因为内有夏侯触接应,可以直接攻打大门。
雷飞翔和崔天兀毫不费力地撞开大门,天空上浮现两枚烈光弹,给护民十三尉照明,指引出土匪的居住地。
接下来的行动就简单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展开。
丁仲和张秀兰开路,阮继宗背着山鸡冲出来,与团队主力汇合。
樊玉珍挥斧拍晕一名土匪,下令:“阮大哥跟随我行动,其他人分头追捕土匪!”她是副队长且军职最高,是指挥战斗的不二人选。
丁财本来跟在她后面的,一听新命令只得跑开单干。他并不热衷于捕杀土匪,因为知道土匪中也有可怜人,他自己曾经就是其中之一。
阮星竹飞到樊玉珍头顶上,注意力全集中在山鸡身上,对付战力低微的土匪还用不着她出手。
乾佑则落到张秀兰边上,详细询问了山寨的几个出口,然后再升空,他的任务是封堵逃跑的土匪。
其他人全部分散开,投降的土匪一律不杀,逃跑的能打晕打晕,不能打晕的击毙,每个人都像赶了一群羊,“投降!蹲下不杀!”的喊声此起彼伏,迅速从大门扩散到整个山寨。
护民十三尉赶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