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误会啦!”解悌强颜欢笑,“只因卑职刚收到一个坏消息才会如此。”
“啊!”少典冷指着解悌,“难道你也?”
“怎么,该不会你也?”解悌回以同情的目光。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收到什么坏消息?快与本帅细说。”少典继一脸狐疑。
少典冷的目光与解悌碰了一下,然后递递手,于是解悌开口:“早上元老院送来一份文书……”
原来解悌和少典冷都收到元老院的文书,内容大致相同,说的是他们严重冒犯元老院,元老院铁卷添加他们的罪行,永远剥夺他们以及子孙继承贵族的权利。
“啊?”少典继目瞪口呆。
元老院铁卷刻书罪行是非常严厉地惩罚,换算成时间的话,大概几百年才出一个这样的罪人,差不多是元老院最高级别的惩罚了。
“你,你,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少典继隐隐感到不安。
解悌和少典冷又互看一眼,都用眼神示意对方来说。
少典继见两人支支吾吾开不了口,已经猜到一二,啪,用力一拍桌面,“难不成是因为我叫你们抓冬矜?”
“关键是卑职提出,提出,要给冬矜用**术。”少典冷不是统帅府的人,憋不住还是说了。
其实这是少典继的提议,为了还儿子一个清白他不惜采用一切手段,哪怕让冬矜变成白痴。
这可犯了元老院的大忌,如果贵族连自己的子女都保不住,元老院便没有存在的必要。
“元老院欺人太甚!”少典继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