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虎报信,自己则是佝偻着背在前面带路。
跟随吕小伟的怜烟,这时凑到义兄旁边,小声问道:“义兄,你怎么能确定凶手是东边这家?我觉得西边这家那正当壮年的两兄弟,也有嫌疑啊。”
吕小伟疑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怜烟:“我没确定啊,只是觉得反正都要去,随便挑了一家而已。”
怜烟自从跟随吕小伟以来,总觉得自己的义兄聪明绝顶,经常会从蛛丝马迹中,发现凶手的踪迹,所以,这次吕小伟先是打断胡卫说西边那家的话,又直接去东家调查,就觉得义兄肯定是从那些家庭情况中,发现了自己忽略的细节,这才满怀希望的来请教,谁知道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看着一时语塞、满脸郁闷的怜烟,吕小伟顿时觉得好笑,到底还是一个小女孩的心思啊,回想自己两世为人,现在都快要到不惑之年,不由感叹时间过的真快。
不过,玩笑归玩笑,对于怜烟这种不耻下问的态度,吕小伟还是很赞赏,“其实,从概率学上来说,家庭团结、妻女和睦的家庭,不太容易出那种奸杀完了之后,还要收集被害人内衣的变态之徒,当然,这种事情不是绝对,仅仅是概率很低而已,而且,家庭人口过多,也更容易暴露那些特殊癖好物品的存在。”
怜烟听见义兄的分析,频频点头,深以为然,吕小伟继续分析:“而镇子东边这户人家,虽然是老两口,但是收留着一个外乡男人,帮助放羊,往往这种来历不明的人,在异乡犯案的概率,要比本地人在本土犯案的概率大,要详细分析这些案犯的心理,那就不得不说说犯罪心理学了,不过,这些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闲暇之余我帮你找找这方面的书,你自学吧,不懂再问。”
说话的功夫,胡卫已经带着吕小伟和怜烟两人,出了乌镇的路口,转向远处孤零零的一处农家小院。
走在前面的胡卫,隔着门口的栅栏,就对着里面大喊:“刘老头,刘老头在家吗?我是胡卫,有事找你,赶紧出来开门啊。”
可是胡卫喊了半天,小院里面也没人出来回应,胡卫转头对着吕小伟汇报道:“好像家里没人,不过很奇怪啊,这个刘老头腿脚不方便,很少出门的啊,怎么偏偏今天不在呢。”
就在胡卫和另一个税吏互相猜测,这个刘老头两口子到底能去哪里的时候,吕小伟却敏锐发现,栅栏门口的地上,有一滴微微发黑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