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去世了,我想给他讨个公道,所以就去应天府衙门告状,谁知道人家说,草民是咱们辛县的人,所以要来辛县衙门告,所以我就来了。”
随后,李星害怕刚才自己的回答惹恼了班头,继续解释道:“大人刚才问我要告谁,我也不知道要告谁,也不告哪个官员,我想这件事既然是应天府衙门搞错了,那我就告应天府衙门吧,草民没有文化,说错了话,大人请多多担待。”
班头听完李星的解释,又仔细看了状子,最后确信周围没有幕后主使,这才终于肯定,眼前的这个农夫,就是一个愣头青,放下心来之后,回想刚才自己如临大敌的模样,肯定落在了这些手下眼中,自己往日的威信恐怕降低不少。
想到这里,班头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就连面前脸上陪着笑的李星,也仿佛在嘲笑自己小题大做,只见班头愤怒的三两下就撕了状子,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地上骂道:“大胆刁民,竟然敢扰乱衙门秩序,戏弄官差,真是无法无天,来人那,将这个目无法纪的刁民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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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班头发火的命令,其余衙役唯恐引火烧身,抽出身上随身携带的木棍,冲上去劈头盖脸的就打向愣在原地的李星。
“班头说的对,这人就是个神经病,该打!”
“我打你这个刁民,居然敢戏耍大爷!”
“你这种无事生非的草民,打死都活该!”
被这帮衙役打的抱头蹲下的李星,低头看着那已经被撕碎的状子,眼前浮现出自己辛辛苦苦才种出来的一石粮食,还有那这辈子二十岁成亲才穿上的第一套棉衣,身上被打的地方反倒不是很疼。
这些衙役眼看李星抱头蹲下后,就一直呆呆的看着地上,也不知道闪躲,手上的棍子也渐渐停了下来,毕竟万一闹出人命,到时候班头可不会承认自己下过什么命令。
感受到那雨点般的棍棒停下来,李星抬起满脸血污的脸,痴痴的向班头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撕了我的状子?我没有扰乱秩序,我没有戏耍你们,我只是想给自己死去的亲生弟弟要个公道,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到底错在哪里。。。。”
班头害怕李星就这么满身伤痕的在衙门口纠缠,为了尽早打发掉这个头脑不清的人,班头清了清嗓子道:“本班头就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按照大圣律法,哪里出的错误,就去哪里伸冤,就算应天府的这份文书错了,你也该去应天府纠正,你跑辛县衙门来干什么?难不成县衙还能管的上府衙不成?真是荒唐!”
“啊?怎么会这样?”
:()狗官到青天:我有系统我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