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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暖,阿伊莎轻轻闭上了眼,嘴角轻扬。
......
开什么玩笑?徒步穿越沙漠?
难民们议论纷纷,情绪激动地表示了抗议。
然而抗议显然是无效的,伊万等教官无视着那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如雕塑似得站在那。抗议渐渐地升级,但依旧控制在暴力冲突的警戒线之下。
武力永远是最好的威慑。
这些教官的腰间都挎着一把漆黑色的自动步枪,那黑洞洞的枪口警告着任何敢于试图使用暴力的人。
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伊万的嘴角一咧,招呼着九名战友围了上去。
......
指挥所内,江晨和罗伯茨并肩站在窗口旁,笑眯眯地看着操场上的事态。
“*,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还有演讲的天赋。”罗伯茨叼着烟头,胳膊搁在窗台上笑道。
“我的天赋很多。”同样伏在窗台上,江晨咧了咧嘴,笑道。
与其说是天赋,倒不如说是一步步练出来的。要是三个月前的话。让他站在一百多人面前讲话,只怕憋上半天他都蹦不出一个字来。现在的话,已经不需要拿稿子了。
“你知道刚才我站在这儿看你演讲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吗?”
“什么?”江晨随口问道。目光依旧放在操场上。
操场上已经开始有动作了,有人试图去抢夺伊万手上的枪,结果被那个老兵轻松的一枪托放倒。
“希特勒。”罗伯茨滑稽地学了个元首的动作,憋着笑说道,“不过你没学到他的煽动力,你应该给他们画个大面包,告诉他们。你们能吃到它,只要你们为我效忠什么的。”
“根本不需要。”江晨嗤笑了一声,从窗户边上起身,“我给了他们足够多的报酬。”
说完,他离开了指挥室。
望着江晨的离开背影。罗伯茨耸了耸肩,将目光继续投向了操场。
在那里,骚乱已经结束了。
或许是在乌克兰的时候练就了镇压骚乱的经验,伊万带领着九名战友很成功的控制了局面。
虽然脸上带着怒容,但操场上的难民还是老老实实地分成了十列,分别由一名教官带着整顿。而他们的配偶和小孩,则被从操场上遣返回了分配的房屋内。
训练立刻开始,第一个任务就是绕着这20公顷的基地跑两圈。
什么时候跑完,什么时候吃饭。
不配合?那就带着你的妻子和儿女一起饿着吧。
如果只是自己饿着的话。或许还会有人试图反抗一下。但听到挨饿的不只是他们,还有他们的家人时......
所有人都选择了妥协。
烈日下,一道道身影绕着基地奔跑着。在身后扬起缕缕黄沙。
当他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总算是跑完了两圈,趴倒在了基地的大门口时,那些冷酷无情的乌克兰教官非但没有丝毫地怜悯,如魔鬼似得宣布,以后这样的长跑将会成为常态。
虽然有怨言。但他们已经累得没有精力去抱怨了。
不过好在已是黄昏,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
当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家人来到食堂,领到那一份份热气腾腾的饭菜时,突然觉得这里似乎也没那么坏了。
烤的金黄的火鸡,炖的香浓的羊肉汤,色泽鲜艳的蔬菜沙拉......
就拿伙食来说,这里要比难民营不知道好上了多少倍。
或许是因为运动后的疲惫感催生了食欲,这一顿晚餐,他们吃的格外的香甜。
不少人都来回添了好几份,对此江晨也是丝毫没有吝啬供应的量。
哈桑端着一碗羊肉汤,坐到了他妻子丽玛的身旁,抓起白面包蘸着羊肉汤,狠狠地咬了一口。
看着疲惫的丈夫,丽玛有些担心地伸出手替他擦了下额旁的灰尘。
“他们对你怎么样?”
“除了跑步,似乎没什么,不过以后谁知道呢?见鬼,那些教官简直都不是人。”骂了一句,哈萨狼吞虎咽地对付着盘中的食物。因为大量的体能消耗,他现在非常有食欲,恨不得能吃下一头骆驼。
不知道是否是有意而为,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接受了世俗化的基督徒。所以坐在餐厅中看不到面纱与头巾的影子,哈桑撅着鸡肉与面包,思索着今后的未来。
他今年20岁,他的妻子19。原本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