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获得了一个让微臣很奇怪的消息,让臣心中很是疑惑,再三思量后,想着皇上既然今日才表明了态度,还是决意过来一趟。”
果然不出所料,又是为了那个女人之事,他就想不通了,她本就是他的皇后,只不过这道旨意和仪式,更加的提醒了众人他的态度而已,为何会让这么多人觉得不解和疑惑。
萧君轩冷冷一笑,问道,“是么?什么消息这么奇怪,还让你会再三思量?”
“呃,这个。。。。。。”,曹子阜细细琢磨着用辞,毕竟他没有证据,只是猜测,这事太过敏感,他亦不敢伸手去调查,只能让皇上自己去核实了,可一旦是他想错了,那便会是一大遗憾。
“皇上,这只是臣的一个大胆的猜测,原因,仅仅是从微臣丞相府中一个小总管那正好年份足够,前几天被放出宫来的妹妹说起的凤仪宫的婢女巧音近半年之内,总是时不时的到他们浣衣局去请众人吃点心的事儿,还说无意间见过皇后娘娘到那边走走呢,臣当时听到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只是今日在仪式后,偶然和同僚讨论今晚在御花园举行夜宴之事,便有人无意间提到那御花园后面的冷宫,微臣记得,冷宫后面便是西苑,而浣衣局好似跟冷宫是相连结的吧,而皇后娘娘好似有一次大雨夜在宫中乱跑,被找到时,就在冷宫的宫墙边,但她怎么会在哪里,消失的那两个时辰又到了那些地方,却因为大雨暗卫未注意到,而无人可知。”
“你这话是想告诉朕,她和那人勾 结在一起了?”,萧君轩蹙紧了眉头,思索着曹子阜的话,半晌后才冷声问道,语气中满是不悦。
“皇上莫要动怒,微臣不是那个意思,微臣只是觉得这两件事看似没关系,却又可以联系在一起,心中便有了些许猜测,皇上当谨慎才是。”,曹子阜沉思分析道,“之前皇后娘娘不能说话,有些事也不好问,如今,既然已经痊愈,皇上何不问问那晚雨夜的情况?”
“哼!你希望朕怎么去问?她是朕的女人,朕会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么?”,萧君轩一脸不悦的说道,却没发现他语气中对她的偏向。
“皇上息怒!此事臣也思虑多时,她现在不仅只是陈国公主了,更是受过朝臣参拜的燕国皇后,今日一国,她这个皇后必然不必往日,而那人也非真的纯良,皇上还需谨慎?再说,燕国与陈国对战之日已不久远,纵然皇后对皇上一片深情,但也不敌母国存亡之事,不是吗?”,曹子阜思索着说道。
“你这是认为,朕的女人会为了她的母国,和那人勾结以解陈国之危么?”,萧君轩沉声道。
“家国存亡之际,以皇后娘娘的性子,如何舍取,皇上心中有数,又何须微臣明言?”,曹子阜低首恭顺说道,语气中却难掩叹息。
他心中英明神武的皇上,此刻竟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动怒,他作为臣子,怎能不叹息感慨呢?只是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闻言,萧君轩阴着脸,没有说话。
八年多来,从那人被宣布死亡之后,他便一直将他安置在西苑,这些年来,他也想过他的安静是在韬光养晦的等待逃出去的时机,甚至逃出去后会联络旧部反了自己,这是很大的隐患,但他却不管这假象的结果,他始终不愿意真正的做出将利剑刺向一个虽未爱护过自己,却也未曾伤害过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那会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令人不齿!
此刻,当曹子阜说出这样的猜测后,他心里虽未全然相信,却也动摇了,毕竟那人,绝非无能之辈,只是,若说那个倔强的女人和那人有勾结,这在他面前,尚无说服力?
“此事须从长计议,因此,微臣觉得这皇后突然的改变,怕是与之有关,说不定,今日夜宴之时,一向安静的皇后,恐怕会有所改变了,到时候,望皇上切莫轻易动怒,打草惊蛇!”
曹子阜明知道萧君轩已是不悦,但还是不怕死地继续恭谨功谏,“若微臣猜测被证实,还皇上及时决断!一个女人重要,还是江山社稷为重?望皇上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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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燕国,已是六月末,天气正是大热的时候,但因为燕国地处高原附近,所以,昼夜温差较大,晚上倒是微冷,所以,静和虽然为了显示身份,穿上了特制的皇后宫装,虽有些繁琐,倒是合身得很,在夜晚穿着更合适,不冷不热。
“哎呀,果然就是适合公主的,这燕国宫装,就算不是正装,普通的皇后服制,也不比陈国的服饰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