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挥一条狗的价值。”
不过,秘书的“牺牲”倒也并非毫无意义,刑警们不由分说的粗暴对待让雷烈之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看来,只有积极的配合和顺从才能避免自己遭受皮肉之苦。
念及至此,雷烈之不再观望,他转回身,来到衣橱前,照着试衣镜,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认真地打上领带,外面套上了一件保暖且体面的呢子大衣——毕竟,他也不能确定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有没有空调和供暖;换上了一双轻便的山地鞋——接下来,很多路可能就要委托自己的双腿来完成了;他甚至没有忘记拿上两套旅行用内衣套装,这是一种非常便携式的男士内衣,压缩后仅有一个钱包大小——这一去,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或许得很长时间吧。
他没有带钱,他已经习惯了不带钱包,但这一次,雷烈之却并不是屈从于习惯,而是明白自己将要去的地方,金钱没有用武之地。
雷烈之审视着自己的衣着,稳重、含蓄而不失威严,他非常满意,又捋了捋头发,头发已经花白,但他一直都不愿意染成黑色,这是岁月的痕迹,也是资历的见证。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雷烈之听到了楼道里传来了刑警们上楼时杂乱的脚步声。
他从容不迫地走到门边,再次整理一下衣着之后打开了门,几只黑洞洞的枪口立刻对准了他。
雷烈之微笑着,说道:“我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