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怕的就是她这副木然的模样,仿佛失去了灵气的玩偶,那么的无光。
“你明明是关心秋迟暮的,为什么不告诉他。这条路向西不远就是一个小城市,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到时候,他们还怕没有代步工具?就免得秋迟暮担心和自责了。
只是小城市是个盆地,他们如今的位置根本看不到什么建筑,再走几百米绕过遮挡视线的山丘,就可以看到山丘下小城市的整个景观。
“我们不用进城去,这附近都是山路,不需要车辆,绕过前面那座山,往西去,真正的乐土在那里等着我们!”她打算步行,但是不想让秋迟暮知道,所以才那么说。若是让他知道,她有预感,他出于内心的愧疚,一定会带他们绕过山区,因为她认识的秋迟暮是个有当担的人有责任心的男人,所以她笃定他知道后一定会做。
可她不想他这么做,山路崎岖,她当他是朋友,却不是能够一起患难的朋友,他是秋水基地的少爷,他有能力有地位,他的未来应当是一个比他父亲贤德百倍的领导者,所他不能涉险,哪怕这份拒绝可能会让他带着对她的愧疚一直下去。
“向西?为什么?”公输流疑惑,西部虽然人口密度相对较小,丧尸也少,但是路途遥远,也没有什么靠谱的基地。去了,该怎么安顿呢?
“那问那么多,去就是。”欧子牧板着脸斥道,反正他跟定了苍清乐,只要不甩了他,去哪都好。
他的双手因为灼伤,手心手背冒出大面积的水泡,两只手就像肿了一样。趁着这个空隙,白宛如正在为他抹药。
“别乱动,说话就说话,乱动什么。”白宛如不满地抱怨,狠狠地瞪着他。
欧子牧顿时委屈了,痛的是他,又不是她,那么凶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