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带着人去奔着武汉长沙一带过去。”
“臣遵旨。”
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卫泽出发,清宁殿中的人都是忠心耿耿的下人,自然知道皇夫不在,这知道这是女皇陛下的意思,因此一切如常,佯装皇夫仍在,没有透漏出去半丝口风。
这时候睿王和清王也被秦康乐调了回来,开始说些各地的风俗人情,以及百姓的情况,甚至于米价和菜价。
睿王道:“臣从未想过,那鸡蛋外面才一文钱一个,臣的府中却要三十文。”
“京城的东西要比其他地方稍微贵一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秦康乐脸上依旧是端庄的笑容。
清王道:“臣走了沿海一带,海鱼扇贝等价格十分低廉,大海鱼不过才两文钱一条,京城这边要二百钱。”
秦康乐点点头:“海鱼运输不易,价高也不算过份。”
“陛下……”清王有几分迟疑。
“王叔但说无妨。”
“臣记得陛下今年开天恩,减租一成,可是臣在沿海一带发现那里并未减租,依旧照旧两成租。”
秦康乐神色未必,点点头:“原来并未减租。”
“是。臣去那边只源气候好,人住的舒服,后来有一个小村庄发水,百姓无以为继,后才知道未曾减租。”
“那百姓?”睿王看着清王。
“租子未减,官府倒也并不无能,很快组织赈灾,大多数人家都能熬过去。”清王走访了这么多的地方,对于民生也算是了解很多了。
秦康乐点点头:“这就好,百姓能过的下去就好。”
叔侄三个说说笑笑,然后秦康乐就让双王去休息。
二王走到宫门口,前后脚打了一个喷嚏,回想陛下刚刚的笑容,一齐打了个冷颤,彼此互看一眼,心中有志一同的未未曾减租的地方官员点蜡。
果然没用几天,东南沿海的某个知府就被查抄,一共抄出来的东西折合白银竟然有十五万两之多,这个人是当地某小型世家的嫡次子,最善搂钱。
这种抄家充盈国库的事儿在昌泰帝时期就很盛行,如今女皇这么作为自然不会引起大家的重视,反倒是那些顶级世家颇为不屑,觉得对方眼皮子太浅,一味的搂钱导致当地民不聊生,不懂长久之道,被抄家是早早晚晚的事情。
紧接着,秦康乐的后续处罚措施就来了,秦康乐够狠,命人彻查他一共贪腐了多少(开河道,建沟渠等)又命其查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增加赋税),然后列出来一个单子,发现有三十万两之多,然后她笑的非常亲切。
下旨将账目清单大白于天下,并且抄出来多少银子也大白于天下,最后道:“取之于民还之于民,既然贪怎么多,那自然也应该还怎么多,他因私废公,那么帮了谁,一并处罚流刑,若有银子,可以出赎罪银,至于云鹏飞的的三族之内,接着还债,如今还有十五万两的亏空,子还不完,孙还,孙还不完,重孙还,子子孙孙何时还了这笔钱,何时无债,另云家三族之内,十年不得为官。”
这旨意一下,所有人的背后已经不是冒凉风那么简单了,简直好像置身于冰窖之中,这简直太损了,一个人犯了法,贪了污,全家要跟着还债,活着的也就罢了,没出生的都算上。
“陛下,此举未免过于严苛,贪污是不对,却达不到祸及三族的罪状。”
“陛下三思,乱使用重典,如今太平盛世,还望陛下给云家一个机会。”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至于父族,教子无方,自然该罚,还有那未出生的孩子,朕要天下都记得。”说着一顿,然后朗声道:“祖宗有德,家有余庆,祖宗无德,必有灾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