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土行孙独一无二的标识之物。
这一颗珠,本为隆景帝冕冠所用,根本就是无价之宝。
而方老将军为土行孙讨来,不过一句话,可以见得三人之间的关系。
方老将军从来没有向老皇帝讨要过什么,那一次是唯一的一次,老皇帝也无二话。
物尽其用,当是如此。
斗室放光明,火光不能掩,三花将大被蒙在脸上,绝望地睡着了。
“哎!胡闹胡闹!”而态度的转变,而慈祥的笑脸,所有的亲切与关怀不过一个转念。方殷当然姓方而他正是方老将军的亲生儿子,这就够了:“你这孩子,三花是什么人?你怎和他厮混一处?”心中那是痛惜,略略有些责备,土行孙不怪老方也不怪小方甚至不怪三花公公,只怪自己失职了:“来来来,小方啊,过来陪老伯唠唠磕儿。”
土行孙,说了三花许多坏话。
而方道士终于知道了三花公公的可怕之处,此人作风混乱生活糜烂着实令人发指!
之所以三花还算老实,是因为他在凉州城里。
回到京城的三花,才是真正的三花。
方道士叹了口气,起身,轻轻地给三花盖严实被子。
然后,重重地踹了他一脚!
睡梦中,三花侧过身去,嘴里嘟囔着摸了摸屁股,心满意足地睡死过去。
这一夜,又是不成眠。
在老土怪,不,是孙闰老伯的言传身教之下,方殷明白了许多事情。
凉州城绝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就如同来时爬过的地道,方殷只见得千万分之一。
地下的世界更深,更大,更宽广,可说玄机处处奇巧无数。
打洞,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旭日初升,方殷消失了,消失在凉州城中,带着他的钧天剑,与土行孙一起消失在洞口。
出口,也是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