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牛还不如你呢!”
元乾无奈地看着这个小妻子,竟有些敢怒不敢言的意思,只能任由她牵着他回去找针线,给他把袖口补好。
这是报复吧?他想,那天他又不是故意把她当羊牵的!
椒房殿里,念奴找了针线篓出来,阿芫挑了一股淡金色的线,在元乾袖口处比了比,然后满意地点点头。
“好了吗?”他仔细瞅着她小心谨慎地在他袖口上穿来穿去,不由得紧张起来,一紧张,就免不了要抖。
“别动!”阿芫一下打断他。
元乾触了霉头,不由得摸了摸鼻子,颇为委屈,阿芫更加嫌弃他了,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不可思议的诡异。
“也不知道好好爱惜些,”阿芫一边说一边咬断了线头,“成日里就知道作弄我的心意,这才刚缝好没几天呢,就又成这样了,我不生气那才叫怪!”
元乾笑笑,心里有一处地方忽然就柔软起来。不是不感动的,这样体贴入微的心思,除了妻子,再不会有旁人能比得上。
看着袖口上平平无奇的花纹,他不由得失笑。虽然,这女红不怎么样!
阿芫把针别好,抬起头来仔细瞧了瞧自己的作品,却忽然被元乾一下抱在了怀里。他把脑袋埋在她的脖子里,硌得她直发笑,“好痒啊……”
自从做了皇后,阿芫一直就是端庄矜持的,很少有这么小女孩儿的时候。笑声清脆爽朗,连元乾也愣了一会儿,回过神后,两人又是“噗嗤”一笑,阿芫也不再同他赌气,把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午后的阳光投射进来,和煦而温暖。良久,元乾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让她忽然就涨红了脸。
“阿芫,我想要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