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很难吃吗?”
丁满拿出主人的姿态说:“我说冒顿太子,您今天来是蹭饭的。要是老说这种让主人不高兴的话,那您干脆别上席了,免得大家不愉快。”
冒顿翻翻白眼儿,没理他们,径直往里走去。他又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他们至于吗?
小寒已经把吃食一样一样摆好了。
叫花鸡,虾仁划蛋,没有辣椒的水煮鱼,豆芽炒韭菜,汤是金针豆腐木耳汤。还有两个甜品,蜜饯腌白萝卜,白果泡红豆。
三个人坐下。小寒招呼大家吃,她没上座,跑进厨房包饺子。和扶苏一个桌子自在,来了客人就不好和他们一起吃了。
李由和冒顿,各有各的不自在。
扶苏看着头发凌乱、一脸汗迹的冒顿和威猛刚毅、表情严肃的李由,不禁感叹:真是一个奇异的饭局!他拿起杯子给各人都倒了些酒,对冒顿说:“冒顿太子想和李由将军喝杯酒,今天你得偿所愿了,请吧!”
李由端起杯,看看客套的大公子、再看看胡人冒顿,他也感叹:真是个奇异的饭局<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这里地点不对,喝酒的人也不对,怎么都不对,可是冒顿就是觉不出来。这胡人!
“来吧,来了就喝吧。”李由举起杯。
冒顿拿起杯,看了看,对扶苏说:“大公子,给我换大的,这太不经喝了!”
扶苏无语了,看人家多自在,知道吗?这是在我家!我家!
大杯子还在库房里,秋婶和小寒一阵倒腾,终于找到了。平时他们都用小杯。
喝了一会儿,冒顿又要开一坛,嫌不尽兴。扶苏只好离席出去要一坛。
酒在地窑里,何大厨只好爬进去,拿出一坛新的。
又喝一会儿,冒顿嚷嚷,怎么还没主食,他都饿坏了。
小寒把主食端上来,是满满的一盘饺子。
“这东西我吃过,很好吃的。”他把一盘饺子都端到自己的面前,开吃。“嗯,真香。下次我还要吃这个!”
李由无奈地放下筷子,这个胡人今天纯粹是来捣乱的。扶苏是主人,不好说什么,把筷子重新放在李由的手里,夹了一块叫花鸡,给李由讲叫花鸡的做法,说:“你们要是野外行军的时候,这是最方便的做法了。”
李由点点头,闷头吃东西。
小寒又端来一盘饺子,放在李由和扶苏之间,两人互相看看,这是多有故事的一种食物啊,两人都喜欢。
过了会儿,小寒又过来,端了一大盆饺子放在冒顿面前。放下饺子以后,她不走了。手里杵着根擀面杖看着冒顿吃。
冒顿被她看得不自在,抬头说:“看我干什么?我的吃相很难看吗?”
小寒摇头,淡淡地说:“没说到重点!”
冒顿不解了,问:“重点是什么?”
小寒说:“重点是面前的东西必须吃了,否则是对主人的不敬!”
冒顿放下筷子说:“姑娘看着客人吃饭,就是对客人的尊敬吗?”
小寒说:“敢情你知道你是客人呀?瞧你这一顿饭把我们一家人指挥的,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来蹭饭的?”
扶苏心中暗爽,总算有一个人把他想说的话说出来了。
“这盆饺子你全吃了,今天你吃不了,姑娘我就拿擀面杖往里塞!”说完,小寒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武器。
李由不由得笑了,小寒性格的这一面太可爱了,这日子过得简直——生动活泼!
扶苏忍着笑,这事任何人做都不会是这个调调。泼辣些显得没教养,文雅些显得太僵硬,只有小寒做是刚刚好。
冒顿嚼了两口东西,咽下去,喝了口酒唰唰嘴说:“我现在知道人家说你打胡亥是真的了,你是真能下得去手的。”
“嗯?打胡亥?”这事李由不知道,他不在咸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扶苏淡淡地解释:“胡亥欠揍,小寒欠考虑。”
冒顿接话说:“吃了这么久,我们终于找到共同话题了。胡亥就是欠揍。”
小寒放下擀面杖说:“冒顿,小心胡亥阴你,他可是把所有的不舒服都记在你的帐上了。”
“哼,他阴我?没等他阴我,我就先……哼哼,教训他!”
扶苏不乐意了,胡亥再不出息也是他弟弟,能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