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白天我让两个丫鬟一直守着小书房的门!”
真正能走进小书房的人没几个!
苏牧和郑晴川对视着,有一种不需要说穿的默契!
能进小书房的人是:苏老夫人,苏牧,郑晴川,阿清,阿韵,云嬷嬷,奶娘,俏儿,碧溪,竹露。仅此而已!
然后,使用排除法!
郑晴川觉得,嫌疑最大的是碧溪和竹露。毕竟知府夫人前段日子经常来苏家做客,非常有机会收买苏家的丫鬟。
“苏牧!我立马去查!另外,这件事严重吗?”郑晴川有些忐忑。本来说好了她不拖后腿的,可是当苏牧不在家的时候,她却没有防备住奸细。
苏牧轻描淡写地道:“直接烧掉!没事!”大概是看出了郑晴川的内疚和不安,他伸手拍拍她的后背。
郑晴川笑一下,立马出去了,抓奸细去了!
没有监控录像,此时最有效的方法是审问,分开审问,防止串供!审问对象暂时是碧溪和竹露,郑晴川找了信任的奶娘和云嬷嬷来当帮手。
没有严刑拷打那么血腥,但是态度是严肃的。毕竟,那封信的事绝不是简单的小事!
奶娘和云嬷嬷和蔼起来很平易近人,严厉起来是很吓人的!她们嗓门一大,丫鬟们都要颤抖!
没多久,竹露和碧溪都说:“今天下午俏儿姐姐进过小书房。”
奶娘和云嬷嬷把消息禀报给了郑晴川,郑晴川想了想,心情越来越冷静,喊来了俏儿。
郑晴川没跟俏儿打哑谜,直接把话挑明了:“今天有人故意把外人的信放进了小书房。刚才,云嬷嬷和奶娘审问了碧溪和竹露,可是,她们都说俏儿你下午去过小书房。我今天想把这件事问清楚。俏儿,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免得我找错了人。”
郑晴川原本是很信任俏儿的,之前并不怀疑她,但是并不排斥合理的怀疑!
郑晴川的语气比较温和,可是俏儿却害怕得发抖!那种鞭子打在身上的恐惧像洪水一样淹没了她!
云嬷嬷狐疑地盯着俏儿,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如果不是心虚,何必抖成这个样子?脸色这样煞白是怎么回事?
俏儿忽然就哭了出来,把那个雀斑婆子什么时候找过她、对她说过什么话都全盘托出。
云嬷嬷和奶娘的脸色都非常难看!奶娘满腔火气,急切地问:“俏儿,这么严重的事,你为什么不早说?”
郑晴川低垂下眼睫毛,遮掩了眼睛里的失望。
可是,俏儿接下来说的那些理由并不能宽慰在场的其他三个人。“郑家六老爷对我有恩,当我还是小丫鬟的时候,在池塘边咳得厉害,是郑家六老爷让大夫给我治病,我决不会害七姑娘的!我以为知府夫人是个很好的人,不会做坏事……”
云嬷嬷道:“五少夫人,我和江奶娘再去审问碧溪和竹露。如果没猜错,是有人故意栽赃给俏儿。”
云嬷嬷算是经验丰富的管家了!
郑晴川同意了。
奶娘和云嬷嬷走了,俏儿趴在地上哭。
郑晴川看着俏儿,第一次发现,泪人儿原来是这个意思!她感觉自己此时冷静得像冷血。
即使奶娘和云嬷嬷问清楚后,找到了正确的答案,洗脱了俏儿的嫌疑,她想自己也无法把俏儿继续留在身边当大丫鬟了。
大丫鬟是左膀右臂,可以不聪明,但是不能糊涂。
郑晴川甚至不知道俏儿是怎么回事,此时看不明白了,她一直以为俏儿是聪明的人,而且很护着她,现在是变了吗?还是她看错了呢?
“俏儿,除了这件事以外,你还有其它事瞒着我吗?”
俏儿迟疑了片刻,最终选择了沉默,眼泪落得很凶。
郑晴川之前是失望的心情,此时她已经彻底放弃了俏儿。因为她看出了俏儿的迟疑。
郑晴川没胃口吃晚饭。这件事折腾到夜里很晚,碧溪和竹露都说除了俏儿之外,没有别人进过小书房,因为她们一直守着门。但是奶娘从碧溪的新鞋里面搜出了珍珠手串,又从竹露的身上搜出了一模一样的东西!珍珠的档次很不错,却不是郑晴川赏的!
碧溪又说,这是以前的佟氏赏的。
可是,云嬷嬷摇头道:“以前东跨院里的那位夫人从来没有赏过下人这么贵重的首饰!你觉得那家人现在是在苏州,而且又疯了,所以不能对质,就这么说,是不是?如果你这么狡猾,看来我是治不住你了,干脆把你送进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