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满面。这个刑罚,就叫含笑而终!”
说完,把手里的羽毛一抖,从他脸上拂过。
亓源情不自禁就打了个哆嗦,觉得浑身恶寒。
天下怎么还有这么诡异的刑罚!为什么她这么懂?
恶寒之后又觉得有点兴奋,他如今是个鬼,自然是不用怕这些对付凡人的东西。恐惧下去,兴趣上来,男鬼勤学好问,于是大仙传道受业。
那老虎凳该怎么用?皮鞭又该怎么打?蘸盐水是一桩,还可以蘸辣椒水!又辣又疼,才叫过瘾。譬如还有一种叫铁蓑衣的,就是拿融化了的锡水往人身上浇,浇上去皮开肉绽,等锡水冷了凝固,恰如同身上披了一件铁蓑衣。这刑罚厉害,再硬的汉子也会开口招供。
男鬼听得啧啧称奇,赞叹大仙见多识广,知识丰富。
而旁边站着的凡夫俗子则听出一身冷汗,心里很怀疑为什么她会懂这些?
这不该是一个青春少女该懂得事!
大仙兴致上来了,还要亲自为男鬼演示如何使用这些刑具。然而男鬼没有实体,绑不住拷不牢。于是一把拖过裴总,借身体一用。
裴思建糊里糊涂就被她拷住双手,用麻绳绑在老虎凳上,还被脱了鞋子袜子,用羽毛挠脚心。
许大仙还告诉男鬼,除了挠脚心之外,人身上还有许多其他敏感的地方。
譬如腰,譬如脖子,譬如肚子!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的把裴思建的衣服扒开,还伸手要解他皮带扣。
裴总就急了!
“你快住手,别乱来!”
挠脚心已经让人难以忍受,再挠其他还得了?
许大仙一扭头,就看到裴总一脸“贞洁烈夫”不堪受辱的架势,连忙拍拍他的肩膀安慰。
“好好好,不解裤子。别怕别怕,我只是给他示范一下,不玩真的!”
说完还伸手一拍他的腰。
“不错,这肌肉练得好,绝对敏感!”
说完,手里的羽毛就跟蝴蝶似的,在他腰上轻轻一掸。
裴思建刚想往外吐的怨气就被这轻轻一掸,全憋在肚子里,发不出去了。许大仙说到做到,手下留情,不玩真格。然而,假的比真的更要命。
明明羽毛是掸在皮肤上,可这痒却是从肌肉里透出,如跗骨之蚁一口一口在他腰缝里咬,疼的他身体紧绷不已。
“嗯!”裴总闷哼一声,皱起眉。
许大仙拍拍他的肩膀。
“放松放松!”
这特么叫他怎么放松?快给他松开!裴思建好想吐血。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此刻会躺在老虎凳上被许尽欢挠痒痒?
这个世界怎么了?
见他身体紧绷,表情严肃,许尽欢就停了手。只是仍旧跟亓源说话,嘴边气流涌动,吹得那根羽毛上的羽绒丝丝颤抖不已。
他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些绒毛都在他心头拂动,丝丝缕缕的痒和细细碎碎的疼,从骨头缝里溢出,电流一般在全身乱窜。
这感觉,让他即疲惫又激动,既兴奋又羞耻。不一会就气喘吁吁,汗流满面,浑身燥热。
那热度,都喷射到许尽欢脸上,许大仙扭头,看了他一眼。
她的目光如同火星,一下就点着了他,熊熊燃烧。
亓源虽然至死也不通男女之事,这四十年来虽然到处骗女人,但也只是骗情,从未骗身。可再不懂,也有同理心,立刻意识到裴思建情况不妙。
于是咳嗽一声,一闪就消失了。
男鬼的消失,点醒了许大仙。她噢了一声,伸手帮裴思建解开麻绳和手铐。她刚动手,对方比她还急。两个人拉拉扯扯,结果越发解不开。
好容易解开了,裴思建身上,手腕上因为刚才的挣扎留下了诸多痕迹。
恨恨把绳子和手铐扔得老远,他顶着满头的热汗瞪着她。心里已经想了十七八种方法收拾她,为自己报仇。然而一种也不敢使出来!
这地方不对,不该在这种地方。但最重要的是,他打不过她!恨啊!
“那个……要我回避一下吗?”她小心翼翼的提议,眼神却很自然的往他腰里瞥。
擦!她还真懂!裴思建恨得想咬人!
哟!面目都狰狞了。许大仙识相的准备撤退,可身形刚一动,就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臂。
用力一拽,把她拽到怀里紧紧抱住。
裴思建把头脸都埋在她脖颈上,整个胸膛都死死的黏住她的后背,热汗把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