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闻言蹙起了眉头,冷声道:“哪个秋菊?为甚做事如此不当心,这样的人,留着作甚?”
说着,他命道:“去传我的命,将她赶出去。”
孟氏拉住赵宣的手,哭唧唧道:“不过是个丫头,你迁怒于她,又有什么用。”
“这孩子,我是拼命想要护着她的,哎!若是我能顺顺当当的为你生下孩儿,也算全了咱们之间的情分,若是我没这个福气,也是命罢了,怨不得旁人。”
说着,她便侧过脸去,闭着眼,只任凭泪水直流。
赵宣见状,怒气更胜,一面安抚着爱妾,一面责问春红道:“便是我与夫人不在家,既然侧妃危急,你们也该想法子请医者才是,难道就让她这么忍着吗?万一有个不好,我看哪个能担待得起。”
胭脂见赵宣发怒,哭着回道:“并不是奴婢不尽心,奴婢本来去寻管事的张婆婆说明情况了,只是管事的推诿,说是她做不得主,要等世子妃回来才行,呜呜,奴婢,也是没法子啊。”
孟氏叹气,对着赵宣道:“算了,这府中的下人自该听从夫人调遣,我不过是个侧室,她们这样,也是常情。”
赵宣看向孟氏,回道:“你怀着我的骨肉,她们居然敢如此怠慢,若是不严惩,今后怕是要反了天了。”
说着,他对着春红命道:“去传我的命给王府大管事,让他将这个秋菊还有那姓张的管事,重打二十板子,然后赶出王府,发落到庄子上做苦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