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听妻子这样说,她慌忙上前安抚妻子:“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只是气那奴才不懂事。”
谢氏回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那张二家的是我的人,你这般处置她,就是不给我面子。”
“我”赵宣一时语塞,遂重重的叹了口气,支吾着道:“阿玉她身子弱,这一胎本来就不容易,碰上这样的事,我难免心急些。”
见妻子依旧冷着脸,赵宣低声道:“夫人,你莫要生气呀。”
谢氏回道:“你发落仆妇,本也不是大事,我不是诚心要忤逆你的命,只是此事分明是那孟氏挑拨,你却是丁点不为我考虑,你这样,真是让人心里不痛快。”
赵宣道:“阿玉她性子单纯,并没有这个心思的,那个叫秋菊的丫头,还是她房里的人呢。”
谢氏冷笑,回道:“那秋菊是平阳送来的,是我将她排到跨院服侍的。”
她瞥了赵宣一眼,冷哼着道:“她借此发落秋菊,你说,她打的是什么心思?”
赵宣又哪里知晓这些,只是让他相信爱妾怀着坏心,他到底还是不能相信的。
赵宣叹了口气,道:“罢了,既然这样,那便都听你的,不发落她们就是了。”
“阿玉今日受了惊吓,我今晚得去陪她,你也早些歇着罢。”
说罢,赵宣便转身出了主屋,往跨院去了。
阿姆过来搀扶谢氏,念叨着道:“哎!这孟氏,终究是离间了您和世子。”
谢氏抚着小腹在软榻上靠下,淡淡道:“无碍的,我自有法子让她消停。”
她看向阿姆:“我让你给虞城的请帖,明日别忘了命人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