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阴我……”
只感觉脑袋剧痛无比,马梓豪一边嘀咕着一边睁开了双眼,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间昏暗的牢房内,旁边一面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自己也是被吊了起来,全身酸痛无比。
“我说的是事实,何时阴过你?倒是你,十分的对不起为师!”
刘瑾的声音立马从一处传了出来,马梓豪这才发现刘瑾同样被囚禁了起来,就在对面得牢房之内,身上绑满了铁链,应该是怕他逃走吧?
“你阴了我,结果自己也进来了,真是个讽刺!”
戏谑的看着一身囚服的刘瑾,马梓豪顿时哈哈笑了起来,却听到一声鞭子的脆响,紧接着便是一个十分不耐烦的声音,
“都特么给我消停点儿,免得待会儿受刑没有力气叫!”
李维贤从一旁走了过来,嘿嘿笑着将烧红的烙铁凑到了马梓豪的面前,
“小兔崽子,是不是该跟本将军说说,你的同伴去了何处?”
“李将军,你若放了我,我可解除你身上的难言之隐!”
马梓豪歪着脑袋向后仰了仰,盯着李维贤的那张脸恭敬地说道,却见李维贤脸色一变,同样盯着马梓豪足足五分钟,向后退了几步再次打量着马梓豪几分钟,单手一抓竟直接将吊着他的铁链抓碎,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大牢。
“可恶……”
刘瑾思来想去,忘记了马梓豪那逆天的医术,如果真被李维贤赏识,他会不会对自己的师傅下手……
“小子,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李维贤一言不发的将马梓豪带到了他的住处,这才松开他身上的锁链沉声问道。
马梓豪转了转肩膀,微微躬身对着李维贤抱了抱拳,
“小的祖上三代都是郎中,小的更是得到祖父真传,将医术中的望闻问切发挥到了极点,刚才观将军面色,可以看出将军那方面不是很行。”
“啪!”
话音刚落,李维贤便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上,整张茶几竟瞬间四分五裂,令马梓豪心中一紧,却见李维贤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小子,你说的很对,本将军那方面确实不行,而且暗中遍访名医,全都束手无策,你若是能将本将军治疗好,本将军恕你无罪!”
“小的乃是被人从周国拐卖至此,因为懂点儿医术而被刘瑾重用,因为小的为其施针治疗他的暗伤,他这才将小的带在身边,结果紫金被一个叫燕飞川的抢走之后,竟怪罪在小的头上,小的实属冤枉!”
“燕飞川……”
听着这个名字,李维贤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厉色,随即哈哈笑着上前拍了拍马梓豪的肩膀,不过一掌就令马梓豪身子一矮咧了咧嘴,也令李维贤相信了马梓豪的话,
“刘瑾十年前便是阴险之辈,没想到进了紫金矿十年还是没能磨了他的戾气,这事儿跟你本就没关系,还来怪罪之有?”
“其实将军的病很简单,只需要小的帮将军您扎上几针,只需几次,就可痊愈!”
听闻此言,马梓豪立马对着李维贤再次抱了抱拳,令其微微点头命人将他的东西全部拿了回来,
“开始吧,我相信你。”
“多谢将军信任之恩!”
马梓豪心中一笑,取出七根银针插进了关元穴及周围几大穴内,引导李维贤体内的真气在几处大穴之间缓慢运转了起来。
没错,李维贤是阳痿,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治疗好,没想到近日却被一个儿童看了看脸就查出来了,更是直截了当的说能治,怎能不让其兴奋?
更令其振奋的是,在马梓豪捻动银针不过一刻,小腹处居然出现了一股燥热,随着那股燥热越来越盛,从未有过反应的那话儿终于有所抬头。
“动了!动了!”
李维贤身子颤抖的指着自己的兄弟,声音已经近乎沙哑,妈那个比的,为了掩饰自己那方面不行,老子这几年一口气娶了十二房老婆啊,如果真能被治好,老子立马回家操死那群狗娘养的!
“将军稍安勿躁,否则我们会功亏一篑!”
马梓豪一句话,吓得李维贤立马没了动静,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话儿,心脏跳动的吓人。
“好!”
足足半个时辰,马梓豪才将七根银针全部拔了下来,尤其是关元穴处的银针拔下来之后,那话儿更是一柱擎天,近乎长胀的疼痛,乐的李维贤哈哈大笑一把将马梓豪抱在了怀中,吓得马梓豪差点儿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