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士兵点头哈腰的陪同马梓豪进入牢房之后,刘瑾就知道自己完了,虽然只跟马梓豪待了一个多月,但这家伙的心狠手辣他是知道的,连自己的死穴都敢扎,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师傅,您老人家也有今天呐?嘿嘿……”
看着五花大绑的刘瑾,马梓豪一张小脸笑成了花,手拿银针不断地舔着,一巴掌抽在了刘瑾的脸颊上,
“你……”
那声脆响,就连两个士兵都吓了一跳,刘瑾脸颊上更是出现了一道巴掌印儿,鲜明无比。
“你什么你,诬陷我很爽是吧?”
马梓豪冷笑一声,大手一摆道,
“你们两个先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这间牢房谁也不许出来!”
“是!”
两人闻言立马恭敬地退了下去,只剩吓人四目相对,乐的马梓豪又是十几巴掌不断地抽在其身上,
“当你打老子第一个巴掌的时候,老子就记在了心里,我发誓这辈子一定会还回来的,只是没想到还的这么快,嘿嘿……”
“小畜生,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当初我就该拼着暗疾不被治好,也得杀了你!”
被李维贤封了穴位,刘瑾有劲儿使不出,脸已经被抽成了猪头,却也只能逞几句口舌之利,自己小心翼翼这么多年,最后竟栽在了一个小兔崽子手里,真是可恶!
“可惜你没杀我!”
马梓豪也是一声冷哼,银针深深地没入了他的一处穴位之中,随即十几根银针分别插进了他的后背脊柱内,刘瑾只觉眼前一黑,一种钻心的疼痛自背脊处传来,不由阴狠的喝道,
“小杂种,你对我做了什么?!”
“刘瑾,小爷我一向信奉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但是滴水之恨,我也是百倍还之!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不杀你,但我用银针以特殊方法封住你的各大器官,就算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你下辈子就在无声无言无物的世界中度过吧!”
马梓豪深吸一口气,将金牌塞进了怀中,随即两根银针刺进了他的两个穴位之中,封了他的耳朵跟嘴巴,其无法移动之后开始解他身上的锁链,
“我要让你知道,欺人者人恒欺之的道理,让你学会重新做人!”
“噗噗……”
就在此时,轻微的声音传进了马梓豪的耳中,地牢内的守卫居然都倒在了地上,跟随自己而来的两名家丁更是不知去向,一个足有一米八的长发男子从外面缓步走了进来,视线正好定格在马梓豪为刘瑾解锁连的那一瞬间。
“你是……”
弱弱的看着男子,马梓豪心中一紧,有些猜不透此人的来意,到底是敌是友?
“我是刘乾,刘瑾的哥哥,想不到在我弟弟身陷囹囵之时,还会有狱友相助,你也跟我走吧。”
男子淡淡的说着,只见白芒一闪,刘瑾身上的锁链被悉数劈开,不等马梓豪再多说什么,只觉眼前景色一晃,竟被马梓豪夹在了腋下。
“刘瑾到底是怎么回事?”
足足奔出去近百里,三人进入了一家客栈,刘乾这才盯着一动不动全身冷汗的刘瑾问道。
“我跟师傅从紫金矿而来,护送紫金去往皇城,怎奈途中紫金被抢走,我师徒二人也被打入地牢,真是……”
说到这儿,马梓豪眼中出现了几滴泪水,扭头看向刘瑾,
“师傅被李维贤暗算,怕是凶多吉少……”
“他若能活,是他的造化;他若不活,也是他的命。我能救他出来,已经对得起他了。”
刘乾微微摇了摇头,随即转过身去不再看他,却打量着马梓豪不解的问道,
“不过刘瑾一生多疑,怎么可能收你做徒弟?你没有修为吧?”
“师伯所言极是,我未曾习武,只是懂些医术,跟在师傅旁边为其疗伤,这才收下了我,只可惜现在……”
马梓豪说着扭头看向刘瑾,满脸的担忧,眼眸深处却是一丝冷笑,以及淡淡的肯定,刘乾之所以能救刘瑾,怕是因为这点儿兄弟之情,两个关系根本就不好!
“跟着他,只会学坏!”
刘乾冷笑一声向外走去,
“你看着刘瑾,我出去找点儿吃的,如果有危险你可以自行逃离,不必理会刘瑾。”
“师伯您慢走。”
马梓豪笑眯眯的将刘乾送了出去,随即关上了房门,直到五分钟之后,才解开了刘瑾的哑穴,尽管想要大声呼救,却觉胸口越来越痛,而且声音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