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植愤怒地一拍桌子,喝道:“你回去和朝中上窜下跳的屑小说清楚!不要心存侥幸,我李植是杀了张溥、两个巡抚和三个知府,不过这些都是该死之人,我李植杀得堂堂正正,没有人能因此找事!”
那个郭朝堂被李植的怒火吓了一条,嗖地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副撒腿要跑的样子。
半晌,他看李植没有让人抓自己,脸上的慌张才稍微淡去。
“总兵这是要和满朝文武对抗了?”
李植淡淡地看了这个左佥都御史一眼,冷冷说道:“滚!”
那个郭朝堂听到李植的滚字出口,吓得脸色发白。他看了看屋里站立的虎贲师大兵,满脸的惊惶,立刻撒腿往门外逃去。跑得太急了,他出门时候在门槛上绊了一下,连冲几步才稳住身形,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屋里的虎贲师亲兵们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把这个左佥都御史笑得满脸血红。
李植冷冷喝道:“朝中文官,就是这样的下三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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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可笑的左佥都御史郭朝堂,李植在范家庄外举行了一场演习。
这次演习,李植邀请了天津一府二州二十县的全部文武官员来观摩。虽然李植如今闯下大祸被满朝文官攻击,可能前途不保,但李植毕竟有两万精兵控制着整个天津镇。文武官员们就算看淡李植的未来,也不敢在天津镇反抗李植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