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着成为国家代表的义务。所以何锐没有遗体火花的步骤,举行了最后的遗体告别,就完成了步骤。
基洛夫从躺在党旗上,覆盖在国旗下的何锐遗体面前经过。就见赤色的旗帜覆盖下,何锐的仪容庄严。何锐死的时候只有55岁,他的皮肤上并没有出现任何衰老与暗沉的痕迹。白皙紧致的皮肤,棱角分明的脸庞,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看上去华贵优雅。
观看那些新中国的新领导层,每一个人都很年轻,虽然悲伤或者遗憾,却没有丝毫的暗自窃喜或者手足无措。权力的完整转移在何锐死前已经顺利进行,何锐的死亡并没有对中国新政府造成混乱,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减少了新政府的不稳定性。
基洛夫觉得自己想不出任何比这次政权交接更加顺畅的案例,至少苏联的权力交接绝不可能会呈现这样的局面。
瞻仰完遗体,基洛夫走出会场。会场外摆满了花圈,都是各国元首以及中国各界代表送来的。仿佛海洋一样的花圈与鲜花是基洛夫从所未见的宏大场面,基洛夫却觉得毫不过分。第二次世界大战虽然还么结束,但是何锐愿意与欧美妥协的话,战争会更早结束。中国就以独霸亚洲与非洲,占领北美的加拿大,坐拥整个太平洋的强大姿态立于世界巅峰。
古今中外的征服者,从未有人能与何锐媲美。这样的哀荣实至名归。
正在内心感叹中,基洛夫身后有人用法语感叹道:“基洛夫先生,一个时代结束了。”
转头看,说话的是法国总理。在几个月内,这位总理已经两度到中国来。第一次是为了中法之间重新签订友好条约,第二次就是这次,是代表法国亲自来为何锐致哀。
基洛夫用不怎么流利的法语答道:“这是一个时代的结束,也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法国总理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沉吟一瞬,就果断说出了邀请,“能请您喝杯咖啡么?”
中国京城的咖啡馆并不算,而且中国咖啡的口味已经很大程度上本地化了。在中国之外的地区,咖啡是一种苦涩提神的饮料。而中国人喜欢甜饮,咖啡在中国被调制成了带了咖啡味道的甜品。
好在俄罗斯也喜欢糖,这种口味在基洛夫感受中属于味道尚可,只是不够甜。
法国总理喝了一口,看得出中国口味的咖啡刺激不到他。法国总理平静的问道:“基洛夫先生,苏联与中国之间的贸易额极大,比例也占据了苏联对外贸易的绝大多数。不知苏联方面是否对俄罗斯传统贸易结构与苏联贸易结构进行过对比研究?”
“法国进行过此类研究么?”基洛夫平静的问。
法国总理重重点头。虽然法国人素来以热情洋溢,这种动作幅度并不算是夸张。不过基洛夫感觉与中国相比,法国总理就显得有些不那么严肃。
不过这也不能怪法国。现在的法国不过4千多万人口,中国人口就有7亿,朝鲜、上缅甸以及阿萨姆地区被认为是中国的海外省,当地人的血统被认为是中国的近亲。这些人口加进去,中国人口大概有8亿。是法国的20倍左右。中国的领导人更加冷静严肃倒是理所应当。
法国总理却没意识到这些,他讲述着法国方面的研究内容。俄罗斯时代,最大的实体贸易对象是德国,最大的金融交易对象以及技术引进对象是法国。与欧洲的贸易素来是俄罗斯最主要的贸易内容。
“……欧洲将不再对俄罗斯进行封锁和制裁,从贸易线的长度以及贸易内容来开,苏联还是一个欧洲国家。”
基洛夫听过这方面的讨论,摆脱对华贸易的依赖一直是苏共中央内部的一种观点。只是封锁对苏贸易的是欧美。中国在苏联处于孤立地位的时候,是苏联唯一的贸易与金融渠道。抛开国家利益考虑的话,中国在对苏联贸易中非常克制,并不存在有意无意将苏联变成中国商品倾销地的举动。
中国不断扩大与苏联的贸易领域,尤其在重工业领域,中国向苏联共同合作开发工业标准,或者向苏联转移技术,让苏联能够在苏联国内建设重工业产业。中国还在这些产业刚开始生产的时候向这些企业下订单,提供技术人员帮助。尽力缩小中苏贸易顺差。
基洛夫说出了苏共内部的共识,“苏联并不会考虑削弱中苏贸易。”
法国总理当即点头表示赞同,“苏联非常需要对华贸易。法国只是愿意提供更多贸易内容与金融服务,帮助苏联发展国内经济。”
既然法国不是为了拆台而来,基洛夫就与法国总理聊起了经济合作的事情。法国已经失去了广大殖民地,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