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拿饷的工作。便是如此,也没必要为了完成财政厅对发行债券的要求,就用自己当了抵押。这无关钱的事情,这关乎的是韩海涛的尊严体面。
想通了这点,韩海涛再次迈步回办公室。不过韩海涛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抬头挺胸,大步流星的往回走。
中午回到家,韩海涛请在家里住的表弟一起吃个饭。面对东北各种餐馆,表弟看的都有些眼花,不禁赞道:“没想到东北这么热闹。”
“这几年何主席当政,工人又多了,饭馆不缺客人。”韩海涛说着,心中有些自豪。又问道:“我记得京城里面给那些进京赶考的举人们开的茶馆,不知道还在不在。那边的烂肉面着实好吃。”
表弟叹道:“海涛哥,京城的馆子这些年是真不行了。那些掌勺的大师傅们倒是有一半跑去了天津。有人说,自从朝廷倒了,连老鼠都搬家去了天津。”
韩海涛听了这话微微一笑,却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