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一想到能令这样的她屈服,他就会不自觉的兴奋起来。
“喀嚓”一声轻响,铁栏缓缓露出一道半人高的缺口。赛菲尔只觉背后一股强大地吸力传来,整个人被那股力量硬拖了出去,转眼间便到了水使怀里。
“莉莉,你觉得自己能保持多久的沉默?”左臂搂着那具毫无力气的纤细身躯,水使的右手慢慢拈起一缕带有百合香气的白发长发,凑近嗅了嗅。慢悠悠道,“你真的不像眉,她可不会隐忍到这般地步。”
怀里的惨白面孔正正对着他的下巴,双眼无力地闭合着,整张脸上毫无表情。即使在他含住她的耳垂时,那张冷到极致的脸庞上也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上次你还会脸红呢……”低低的邪笑声就响在耳边,热气呼在她的脖颈间。带着种撩人的痒,那个声音在说,“怎么,这一次……你已经习惯了吗?”
“这次你又想玩什么?”清冷的声音终于响起,赛菲尔睁开眼,那双仿佛含了冰地晶蓝之眸定定望着他。“不过……随便你吧。”
“怎样都无所谓吗?”水使将手探入对方的长裙中。声音倏然变冷,“对女子来说。失去贞操不是最可怕的事情吗?清白不是最重要的吗?”
贞操?清白?听到这两个词,赛菲尔脑中有什么记忆被触动,模模糊糊的话语浮现了出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个体地纯洁与否在于他地灵魂,而不是他的**……你不要太介意外在一些东西地失去,没有什么比开心活着更重要……呃,在我眼里,只要你保持自己高尚的、无垢的心,那你就是最纯洁的!嗯,不要管什么,那个,女人都不应该在乎,那个,其实……”
为什么,脑中会忽然出现这段话?她当日稀里糊涂挤出一席话来安慰被“抢婚”的精灵,而对现在的她来说,真是莫大的讽刺开心活着?高尚无垢的心?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奢望吧!
从带着赤发血瞳踏入北斗城的那刻,她就已经抱定了求死之心,还会在乎什么清白不清白?比起失去生命的人,她这样根本不算什么伤害,就当被恶狗狠咬一口好了!
绝望的冷意在体内蔓延,赛菲尔的心里根本泛不起任何波澜。轻轻呼了口气,她索性放松了身体,带着一丝讥笑盯牢了水使:“我说了,随便你。”
她就这么双眼瞪得大大的望着对方,任凭他那只带着冷腻感觉的右手慢慢抚上她的脸,一路向下。随他怎么揉搓挑弄,她只是面无表情,眼里也没有一分热度,就好像他抱着的只是一具冰雕木像,毫无生机、毫无知觉。
水使的右手熟练的在那冰冷肌肤上游走,动作轻柔而灵动。可他使了百般手段,却没有任何效果对方毫无反应!
他挑起眉,看着怀中少女一副任他施为的模样,心中不悦之极。这带给他最大期待的玩物,没有倔强、没有反抗,也没有屈服、没有求饶,她就像放弃了一切、漠视着一切,对自己会面临怎样的境况全不在乎。这样的认知让他心中隐隐升起一股挫败感他想践踏的只是这少女的尊严与灵魂,并非那具伤痕累累的不完美身体!
冷哼了一声,他手臂一抖,赛菲尔被重重甩到地上,很快便又回到那间狭小的黑石监牢。
“我会等待明天的来临……那些逃走的人会来救你吧?可爱地莉莉。我非常期待看到,在那个时刻到来时。你脸上的表情……”
听着那冷冷地声音逐渐远去,赛菲尔低垂的眼睫毛微微一抖,僵硬了许久的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
监牢中的黑色石壁又开始吸收她的力量,赛菲尔几乎瘫软在地,心中默默想着:安妮现在应该已经带着剩余队员返回北大陆了吧?对。她是个谨慎地聪明人,不会出现在明天的刑场上………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远处又是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响起,片刻后传来一个略带犹豫的声音:“赛菲尔?”
不用睁眼,赛菲尔便从声音辨出了来人的身份。但她依旧没有动弹,也没有说话。
“你真的是……降灵族地人?”清秀少年慢慢走到铁栏前,面上表情显得十分矛盾。目光中带着一丝隐藏极深的痛苦,“你是个逃亡者?”
隔得近了,少年能看清白发少女的侧脸,那种绝望的苍白,让他的整颗心顿时揪作一团,嗫嚅半晌也挤不出一个字。不如偷偷放了她吧?少年被心中陡然升起的念头吓了一跳,连忙垂下眼不敢多看。他怎么可以冒出这样荒谬的念头!
可,这个想法一旦浮现在脑海。便如藤蔓一般在脑中肆意生长起来,怎么都压制不住。明天就是火刑,真的让她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