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凡事也不是一概而论,烈马的爆发力确实惊人,在持久力及后续力上却不比温和的母马,只要懂挑,骑术够精湛,击败烈马也不是没可能。
骑上挑来的马匹各自跑了几圈,找着感觉后,皇帝便和薛历川在马背上等着比赛时间开始。
“历川,你好像并不生气?”皇帝突然问。
薛历川困惑的回问:“圣上是指什么?”
“在客栈里,那个公玉家的女人说的那些话。”皇帝并不真的双眼被蒙蔽什么都看不清,他也察
觉到预料里那个死气沉沉万事由他的薛历川并未出现,不由得有些好奇。
“属下并不在意。”
“说实话!”
“属下说的是实话。”
被人当面说了那些话,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不过那丝触动,并不是来自公玉大夫人的言语折辱,而是想到了皇帝对他存的心思。
“历川,你不必瞒我,前阵子你还为了这档子事跟我闹别扭,咱们彼此都心照不宣。你若是信不过我,那我就先给你道口谕,无论你说了什么,联都赦你无罪。”
皇帝现在是铁了心要把这事说清楚讲明白,隔阂都是以小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