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话翻身上马,马鞭一挥便要打马离开。
武郁忙上前一步拦她:“傅小姐……”
傅大小姐掉转马头避开他,她别过脸,生硬的朝着虚空说了句:“这比赛是你赢了!之后要不要去我傅府,随你便。”随即一拍马腹,一路快马加鞭着回了北城。
武郁望着她背影远去,不由心下一阵失落,暗悔之前莽撞,怕是会惹了傅大小姐厌恶。
同为女子,武沉袖自是更能理解那傅大小姐话中深意,此时见武郁垂头丧气,忙上前安慰:“哥哥不必担心,傅小姐既然说出那番话来,心中定也是属意于你,你只管去傅府便是。”
“真的?”武郁眼神闪亮,急切想得到武沉袖确认,直到她再次肯定的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嘿嘿傻笑起来。
秦逐洛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下也替他高兴,面上笑意吟吟的道:“小武自打进伍央城,和那傅小姐意外见过一面后,就对她念念不忘,如今这事十有□是要成了,薛兄你们若是无事,不如一起去傅府凑个热门,如何?”
薛历川下意识看向皇帝,知他还是要让他自己做决定,可是眼看他手掌破了皮,细长伤口上血珠一点点渗透出来,红的扎眼,身上不知还有多少伤口,这时候他实在没心情跟人周旋交往,当下便摇了摇头,略带歉意的说:“祝武兄能得偿所愿。咱们各自有事,还是在此别过吧。”
听他此言,秦逐洛不免惋惜,但见他心思全在巫百江身上,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只好点点头,道了声“后会有期”。
“薛公子……”一旁武沉袖抿着唇欲言又止,清澈眼眸里似嗔似怨,最终也只是轻道一声:“珍重。”
薛历川坦坦然与她对视,点了头算做回应,便和皇帝转身离开。
皇帝和他并肩走着,侧头看他皱着眉头,一脸凝重急切,于是心情极好的问:“你急什么?”
“属下担心您的伤。”薛历川答的干脆,半点也不扭捏。
“破了点皮而已,有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
“……”事实上薛历川也觉得确实如此,七尺男儿,受这点小伤实在不值一提,可他就是忍不住着急,他隐约觉得皇帝和其他人不一样,甚至比他自己还来得重要,对于加诸于他身上的伤害,一丝一毫都无法容忍。
但是这份心情既古怪又无处可寻根源,连薛历川自己也无法解释清楚,他只好再加重语气重申了遍:“属下担心!”
他们此时已走到城外护城河边的小片树林中,赛马场上的人都还未散,也不见有人出城,白日阳光映照下,枝桠摇曳的林地里,只有他们两人的身影。
皇帝无法按捺,伸手捉住他的手腕将他猛的拉到自己身前,稍用力把他往自己怀里推挤,直到彼此间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另一只手抬起牢牢按在他脑后,微偏头凑到他唇上,稍显粗暴的亲吻起来。
与以往几次都不同,皇帝的情绪如此强烈,将往日的温情都抛至脑后,像是野兽般,把他的嘴唇当成了鲜嫩的美味,尖利的牙齿狠狠撕咬着,血腥味弥漫也无法让他清醒,湿粘的血液反而像是给了他润泽,助他顺利挑开他的牙关,闯进他的口腔肆意搅弄。
薛历川皱眉忍耐,皇帝的蛮横让他吃了些苦头,不肯停歇的吮咬舔噬害他呼吸不顺,喘息被尽数封堵在喉咙间,稍有泄露便走味成了其他更为暧昧撩人的音节,左手被反剪在身后无法动弹,右手便无意识的攀上了皇帝的肩膀。
“唔……”
不知是什么时候,薛历川的舌尖突然被皇帝咬破,尖细的疼痛感让他忍不住闷哼,搭在皇帝肩膀上的手也下意识抓紧,他手劲大,不加控制下几乎要穿透衣衫抠入皇帝到的皮、肉里。
皇帝吃痛,才从意乱情迷的境况里稍稍清醒,原来还留恋的在他唇上舔了舔,品尝到嘴里血腥味时惊的他立刻撤离,伸手抬起他下巴,边用拇指抚摸察看着边急急问:“伤到了哪里?”
被捏着下巴微仰起头张开口,薛历川无法答话,只得将舌头伸出,将破了皮艳红一片的伤处展示给皇帝看。
“…………”他的喘息还未平息,时轻时重的骚挠在皇帝心头。皇帝闭上眼拼命忍耐,这家伙还真不怕死,摆出这副毫无防备的姿态,若非他还有那么一丝负罪感,这会肯定会让他伤上加伤。
皇帝叹了口气,凑上前含住他舌头卷入自己嘴巴里,用口腔里的唾液替他润泽伤处,舌头不时轻舔,直到舌尖再尝不出血腥味,这才放开,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巴:“据说这样会减轻疼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