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毁的声音更冷了几分,金眸眯成了一条细长的线,透着几分无声的危险。
他忽然发现,怜儿虽然是主动来到神之尊域的,但和其他女人还是不一样。
她从来没有想过来他的寝殿,甚至是接近他,一直以来,他都忽视了,她似乎并不心甘情愿,而是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给予。
以前他以为,一个没有任何野心的女人,不会吃醋的女人,才不会那么烦人。
现在,他却希望她能表现出在乎。
怜儿一直很沉静,某些方面来说,带着银儿的影子。或许是因为这点,他才会无休止的纵容她,哪怕她做出这等惹他不快的事,他也没有责罚,甚至没有做出让她掉面子的事。
果然,是因为把她当成了银儿?
毁一再的肯定这种想法,并不让自己深想,以免心脏深处隐隐泛起如同暗潮般酸涩难忍的疼痛。
竹儿的舞剑已经进入了中期,开始变化身姿。
她知道毁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便使出了银连教她的剑法。
就算是夺得尊上一瞬间的侧目也好。
殿外,银连正大光明的走了出去。
她连自己都不知道,只凭着这一张脸,她竟然就能在神之尊域来去自如。周围的守卫,见到她,无不低头示意尊敬。
她知道,以毁的性子,在竹儿献舞的这段时间里,绝不会追出来找她——那是他的骄傲。
这正好方便了她行事。
银连加快脚步,找到了单褐,不管不顾的向前一扑,紧紧扯住了他的袖子。
单褐大惊失色:“怜主,不可……”
“我中了奸人的药,有点神志不清……这里男人太多,快将我扶到没人的院子里去……”银连眯着眸子,一脸迷蒙,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她做起戏来,就算是毁也看不出多少端倪,更别提从未接触过女人的单褐。
单褐一想到怜主中了药,当即想到,怕是那些见不得人的下三滥的药物,红了红脸,将附近的守卫都赶了出去:“怜主现在有些不方便,都退出去!”
“是!”守卫连忙退下,庭院中瞬间恢复了清净。
单褐将银连扯到了无人处的林子里,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伸手去触银连的额头。
怜主中了药,这可是件大事!要是一个没处理好,让别的男人玷污了怜主,尊上指不定会勃然大怒。
他从未见过尊上对怜主以外的女人上心过,所以,对于她的处置,他是慎之又慎。
银连便看准了他这一点。
就在单褐触她额头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悄悄的绕到了他的后背,而心思较为单纯的单褐浑然未觉。
“啪”地一下,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她猛地将他劈晕了过去。
随着单褐的身影缓缓倒下,看到他瞪大的眸子,银连只得咬咬牙,在他耳边道了一句:“对不住了。”
如非迫不得已,她最不想利用他。
事不宜迟,人既然已经打晕,便由她处置。
银连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药泥,和在脸上,将单褐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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