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你和一个酒鬼计较什么?”
苏兰缘好不容易止了哭。
重新梳妆遮掩住左眼处淡淡的淤青后,苏兰缘才回家去。
苏兰缘一走,苏大夫人将冯妈妈喊了进来,沉声吩咐:“你去库房里找点年轻姑娘喜欢的玩意,要贵重些,明儿个给王家送去。义哥儿房里没个管事的,你瞧瞧都乱成什么样了?”
“是,老奴知道了。”
苏兰缘回到孙家的时候,立刻就往孙夫人的院子里去。
上一次孙文邦带着一身伤回来,可把孙夫人心疼坏了,便直接将人安置在自己的院子里。
孙夫人这一出,也有防备苏兰缘的意思。
她生怕苏兰缘私底下去给孙文邦请个大夫瞧,到时候那大夫听从苏兰缘的意思,说孙文邦那方面有毛病,那叫孙文邦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啊。
是以当苏兰缘过来请安,并提起了孙文邦的时候,孙夫人立刻提起了防备心。
苏兰缘温声道:“母亲,伺候相公是我的责任,怎么能叫母亲受累呢?不如今儿个,我就带着相公回去吧,省的搅扰了母亲的歇息。”
孙夫人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不必了,就让邦儿在我这里养伤吧。”
苏兰缘却铁了心,执意要带孙文邦回去。
孙夫人只笑,“那你可算来晚了,邦儿在家里待着闷了,早就出门玩去了。”
苏兰缘面色一变,出去玩?意思是又去寻花问柳了?
孙文邦的伤还没有好全,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就又去寻花问柳了?
她脸色难看地离开了。
孙夫人得意一笑,又吩咐身边的丫鬟,“你去问问邦儿银子够不够,若是不够就送些去给他,总要让他在外头玩得尽兴才是。”
“是。”
珍亲王府的宴席之后,京城里便热闹了起来。
只是这些,和沈云娇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