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道:“姑娘,您若是不介意,奴婢就把沈家庄那些人的话暗暗传出去。只是到时候关于您身世讨论的话,肯定不会少。”
沈云娇神情温柔中透着坚毅,“我不怕,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小的时候,我羡慕有父亲陪在身边。我的父亲,只会在缺银子的时候和我说上几句话,和我说的话也不外乎要我讨老夫人关心,千万别被老夫人厌弃了。”
顿了顿,眸中有了泪光,“我虽不知道我亲生父亲是什么模样,但肯定不是沈二这样的。”
舞棍弄枪含笑是行家,可面对一个脆弱的小姑娘,含笑真的手足无措,紧张得两只手抬起又放下,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沈云娇眨了眨眼,将泪意压了下去,笑道:“你去和你家主子说,不管做什么都可以。”
含笑便道:“那奴婢去了,姑娘……姑娘莫伤心了。”
含笑出去了。
自打给沈家夫妻一间空厢房暂时歇息一下后,沈家夫妻就和在这里扎了根一样,怎么都不肯离开了。
今儿个说头疼,明儿个说腿疼,反正就是不肯离开。
沈云娇也不管他们,让人一日三餐按时送过去。
在这儿住了几天,沈二和庄氏觉得他们算是能够住下来之后,便放肆了不少。
沈二从厨房里搬了几坛美酒在屋里美滋滋地喝着,庄氏则到宅子里逛逛。
越看,庄氏越心动。
等过几日将家当都搬过来了,她得和沈二好好说道说道,让沈云娇将房契交出来,然后改上沈二的名字。
正走着,突然听到宅子外有些动静。
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庄氏往外去。
走到宅子大门口处,往外一看,竟然都是些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