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魂爪搅成烂肉为止,方才静静不动,只偶尔抽搐一下。
“你个死鞑子,跟我斗!”
谢一科咳嗽一声,将达素的尸体如破袋似的扔到地上。
再看场中的情况,因大丫等人见势冲出,五个生力军的加入,余下的鞑子恐慌之下,更被一一斩杀。
一个鞑子想拼命策马逃跑,被戏子一铳击落,所有的鞑子,尽数死亡,战事全部结束。
……
不过虽然己方大胜,谢一科却高兴不起来。
出动三十三人战斗,虽然收拢了那些因马受伤,而落于马下的夜不收兄弟,最终伤亡人数,还是高达二十人,多人战死或重伤,余下人等,也大部分如谢一科这样带了伤势。
身上完好无损的,只有最初守留护卫伤员遗体的大丫五人了。
看着地上的鲜血与尸体,敌我双方,到处都是,谢一科咬了咬下唇。
马子仁捂着胸口走过来,板凳同样闷着头,走路时,一拐一瘸的。他搏杀时,被一个巴牙喇的狼牙棒砸中,虽然卸去了大部分力道,不过余下的力量,还是让他受伤不小。
看着围拢过来的兄弟,谢一科眼睛一红,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低沉道:“收拾一下,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众人都是无声点头,很多朝夕相处的兄弟就这样去了,众人心里都不好受。
而眼下这方地带,仍然处于危险之中,要是再有大股鞑子哨骑路过,那情况就不妙了。
他们快速行动起来,收拢阵亡兄弟遗体,将各伤员小心扶到马上,己经不能骑马的,将他们紧紧绑好。
一些可以收拢的鞑子马匹,也一样收拢过来,此时谢一科等人身旁,反倒是马匹众多,但伤员也一样增多了。
谢一科的马匹己经找回,还有那前锋营鞑子头的马匹,也是骠肥健马。谢一科策上战马,裂了裂嘴,感觉左肩背火辣辣的疼痛,不知道那处骨头,会不会碎裂了。
众人策上马匹,都是相顾无言,看谢一科神情难过,马子仁沉声道:“谢爷不必悲伤,兄弟们早在加入夜不收当日,就料到有这一天。他们英灵,将入褒忠祠祭拜,香火不灭。”
谢一科狠狠地点了点头,呼了口长气,说道:“走吧,回营!”
忽然马子仁脸色大变,叫道:“女儿河那方,有鞑子过来。”
一时间,有千里镜的夜不收们,都抽出千里镜往那方眺望,果然,女儿河那边,隐隐有烟尘腾起。
谢一科咬牙切齿:“确实,看他们的盔甲样子,是鞑子的兵马哨骑。”
这时板凳叫道:“前方也有烟尘。”
谢一科连忙看去,良久,他脸上露出笑容:“是尖哨营的兄弟,人数还不少,难道是温爷到了。”
他喝道:“鸣号铳,给过来的兄弟传递方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