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一下舒展了开来:“对啊,我有什么理由要去害皇后?”
杨玄感一下子也高兴了起来,望向红拂的眼神中尽是感激。
杨素刚才心情沉重,思维也受了些影响,这一下被红拂点拨,一下子走出了这个思维定式,又开始能冷静正确地判断起问题来,他来回在密室中踱着步,思考着下一步的打算,杨玄感和红拂见他正在出神,对视一眼,也都不出声干扰。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杨素停下了脚步,看着杨玄感和红拂,缓缓地说道:“接下来这阵子,情报是最重要的,表面上你我父子足不出户,暗地里开动所有情报线,尤其是审问那个烧火丫头时的情报,必须全盘掌握,这样才能迅速作出反应。”
“为父不方便出面,等你母亲的病好了以后,让她多跟独孤皇后走动,说清楚这个厉害关系,只要皇后跟我们坚决站在一起,那我们杨家就不会有事。
玄感,你还得管住弟弟们,这阵子千万不能落下任何把柄,尤其是不要跟叔叔们走动,我也会让你们的几个叔叔这段时间不要来府上。
至于和外面的联络,就要辛苦一下红拂了,一定要注意安全,这些暗线都是多年前就布下的,损失了任何一个都很可惜。对了,现在封郎一直以内史侍郎的身份留守宫城内,方便的话多和他取得联系。”
杨玄感和红拂正色行礼,中气十足地道了声“是”。
三天后,大兴城内的大理寺公堂上,杨远面色铁青,正襟危坐在正中间的公案之后,而高颎和苏威则各自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分列左右。
堂下的地上,趴着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女子,身子紧紧地蜷缩着,人却已经晕了过去。
这女子只着中衣,象是只受了伤的小猫,衣服上面一道道的血痕和几个小洞中露出的烙伤触目惊心。
一个如狼似虎的衙役端起一盆冷水,狠狠地泼在了这女子的身上,她一个激灵,悠悠地醒转了过来。
杨远严厉的声音在这公堂之上激荡:“徐阿尼,本官再问你一遍,你养这猫鬼意欲何为,是谁人指使你的?还不速速招来!”
两边的衙役们齐声喊道:“威-----武-----”,随着叫声,人人手中的大棒子开始在地上有节奏地一通敲击,声音的碰撞产生了共鸣,震得所有人的胸口一阵血气浮动。
那徐阿尼(安遂玉)这几天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了,根本无力再起身,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大老爷,民女真的没有放猫鬼去害人,那猫鬼乃是民女的母亲所养,母亲死后民女就接着养,但真的是从没有放出去害人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