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易放过这样一个话题。尤其是两年前的体育大会,裕森原本安安分分地因为腿伤休息在家,却偏又无聊间返回了学校,而紧跟在他身后几步的,就是突如其来的雷阵雨,让操场上近千名学生淋成了落汤鸡。
如同一役成名,甚至连校长也知道了他的“特长”,会在走廊遭遇时半开玩笑地说“后天我们要招待外校贵宾,你可别为难我呀”。
裕森挠头笑着说:“哪有,呵呵。”又在校长离开的时候忍不住皱起眉头。
要战胜坚挺的舆论总是很难。
甚至连邻居家从小一起长大的女生也没有支持自己。
“谢谢你送来的雨伞哪。”走在回家路上,阿泽想起来。
“哦,没什么。早上出门时遇见你母亲,她说你走得太急了,让我帮忙带给你……”
“原来连我妈也知道和你在一起时雨伞的重要性啊。”
“……”
像是看准了裕森不会动怒,女生没有安慰他的不良情绪,还在水洼间轻快地蹦跳着,一边哼着自编的不成调的歌,听清了,里面有“雨人”或“遭殃”之类不讨喜的词语。
“……今天怎么特别兴奋?”裕森终于忍不住开口。
“啊?哦!”阿泽转过身来冲他笑嘻嘻的,“我们班来了新的数学老师。”
“嗯?那个男人?”
“怎么?黑川也给你们三班上课么?”阿泽可是四班的。
“黑川?……他姓黑?”记忆里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那是绰号。是他抽的烟的名字。”
“这都什么乱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