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门约会,符大小姐不可能知道。这里距约会处远在十里外了,你找到我,不可能与符大小姐有关,你运气不错。你知道和尚那些人是妄想捉我领赏的人吗?”
“不知道。哼!我非宰了他们不可。”她亲昵地挽住李季玉的手膀:“季玉,你实在不必冒万千之险东藏西躲我整天为了打听你的消息奔波,紧张得日夕难安。跟我进汉王府,弄份汉府詹事身分,就可以公然在京都走动,谁敢吃了豹子心老虎胆动你?答应我好不好?”
“一点也不好。”他断然拒绝:“我不想做一个狐假虎威的好汉,做真正威震京都的小霸王。”
“你对汉府有反感……”
“咦!我为何对汉府有反感?”他正色说:“汉王世子不会坑害我这种人,不会没收我的栈号。在京都的大人物权力斗争中,汉王世子仅在锄除异己上着力下工夫,与王公大臣贵戚名豪作选择性的血腥斗争,与我这种平民百姓毫不相干。一些豪奴欺凌百姓的事,也落不到我头上,我没有对汉府有反感的理由呀!镇抚司却不同……”
“你是说……”
“镇抚司所经手的招狱冤狱,十之八九应该由各地治安单位或刑部经管的。像我的栈号被没收,即使我的栈号真的买了赃材,也应该由江宁县查办,那用得著镇抚司行文龙江提举司执法?镇抚司才是祸国殃民的残民虎狼,我和他们对抗理直气壮,绝不藉汉府的权势作护身符,这样才能树之我英雄好汉的形象。不要管我的事,好吗?”
“你真是固执,讨厌。”她鼓起腮帮子生气。
“如果我像个豪奴,面目可憎,你还会喜欢我吗?”李季玉伸手抱住她的小腰肢笑问:“进了汉府,就一定会成为豪奴听许多人使唤,走在街上狐假虎威,就算派在你身边做随从吧!你会感到替你增光彩吗?”
“你……哦……”她激情地投入李季玉的怀里,樱口中含糊地发出她也感到陌生的声音。
李季玉的气息产生剧烈的变化,粗鲁地把她压躺在草中,火热的嘴唇,绵绵地粗暴地亲吻她的粉颊、耳背、粉头,强力的大手,在她的腰肢、酥胸游移。
她不知自己在做些甚么,纤手本能地在李季玉身上作有力的回应。
激情淹没了他俩,身外的天地离他俩逐渐遥远了,本能的官能需要,亟需获得满足。
不知何时,她的胸襟敞开了,胸围子的肩带解脱、滑落。她也含糊地喘息呻吟,本能地拉扯李季玉的外裳,娇躯在强力的大手下颤抖、扭动。
对面的小径不时有村民走动,好在相距甚远,而且隔著一条小溪,这里的天地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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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贪和尚九个男女,从北面快步南行。
“我们经过这一带时,没发现可疑的人走动。”先前从这里北上的一位中年人说:“南面一带更无发现,不如罢休回城算了。抢救怨鬼与书生的人,虽然已可肯定是同一个人,但只隐约看到他的身影,不可能看到面貌,就是走在路上碰了面,咱们也不敢断定是不是这个人呀!怎么可能把他找出来,逼他承认是那个该死的家伙?”
“一定要把这个狗东西找出来,看身影气势便可认定是不是他。”乾坤大天师大概被打得羞愤难当,皮肉也受到损伤,咬牙切齿不肯干休,停步伸手向溪对岸一指:“那边林密草茂,是藏匿的好地方,咱们派一半人过去,沿溪岸向南搜,或许可以把他赶出来。”
“好吧!我们过去。”中年人说:“老道,咱们丢下正事不管,怨鬼与小霸王还不知还在何方,筹的财还没有着落呢!聪明吗?”
“出其不意挨揍的不是你,所以你无关痛痒。”不贪和尚也是被揍得脸上无光的人,替老道表不平:“如果挨骂的人是你瘟神郝威,你报复的念头更强烈十倍,你会就此干休吗?”
“好啦好啦!不要再埋怨了好不好?”瘟神苦笑,向一男一女两同伴打手式示意过溪:“不管是否可搜出可疑的人,咱们在南面的小村会合。发现可疑的人而对付不了,咱们再发信号招呼你们过来。这就走。”
九个人停步商量的地方,距李季玉两人藏身处约一里左右,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却可隐约看到他们比手画脚的举动,尤其是向溪的这一面指指点点,行家即可看出意指过溪。
那一段小溪稍宽些,约有三丈余。三个男女轻功了得,不需场地起跑助势,急走两步便一跃而过。
“路边的树林,也得派人走动,谁跟我走?”乾坤大天师指指路东的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