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姓的人方通辈名。”
“哦!恐怕府上定然有难以告人昀秘辛,所以……”
“足下幸勿戏言。”徐福全正色接口。
“呵呵!得罪得罪,咱们言归正传。请教,是怪在下打了尊府的人么?我这亡命之徒虽
然从不惹事生非,但也不怕事,尊府的人无理在先,怪不了在下出手伤人。”
徐福全摇摇手说:“小误会,老台弟休怪……”
“那就谢谢福全兄不追究的盛情。请稍候,在下要与这位卫兄商量……”
徐福全急急站起,笑道:“老弟,此非谈话之所,诮移玉舍下……”
卫存宗气虎虎地站起,怪叫道:“徐老二,你这是什么话?来也有个先后,你怎么喧宾
夺主起来了?”
中海心中暗笑,心说:“这才妙,不然怎会两败俱伤?”
徐福全怪眼一翻,拍案怒叫道:“呸!你配管二爷的什么事?是谁先招惹这位老弟的?
告诉你,是咱们徐家的人,你……”
“大家坐下,别鸡猫狗叫地乱喳呼。”中海大叫,稍顿道:“在下要在这儿落店,不领
任何人的情,有事商量也好,请教也罢,咱们就在这儿说个明明白白。我大地之龙眼睛里只
认得金银,不认得什么朋友交情,与诸位一不沾亲,二不带故。更无交情,听不听在我。这
样吧,在下吃饱了再和诸位谈谈,请便。”中海下逐客令。
卫存宗堆下笑,说:“兄弟以至诚邀请老弟至舍下一行……”
“有何要事?”中侮抢着问。
“兄弟是外事总管,有权处理外事,特与老弟情商,希能至舍下一行,敝族长愿以重金
礼聘老弟台为敝族武馆的师父。”
“师父?不是打手?”中海怪气地问。
徐福全插口道:“老弟台,在下愿以银子五百两,礼聘老弟为舍下的教师。”
卫存宗高叫道:“敝族武馆的师父,年酬白银六百两。”
中海推椅而起,大声说:“午间在下必有答覆,这时不必浪费口舌,诸位请离开。”
“这……这……”
“在下在这儿落店,谁也不许前来打扰,不然……”
声落,左右手急动,银芒满室,“叮叮叮叮叮”一阵急响,四面八盏璧灯全都被飞刀射
落。
所有的人全都目瞪口呆,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中海举步向壁间走,一面拔出射入墙壁足有三寸的飞刀,一面冷冷地说:“各位的耳朵
大概还管用,不会听错,但在下不妨再说一遍。我大地之龙在这儿落店,不许任何人前来打
扰,否则他得爬着离开。至于诸位所提的事,午后在下必定登门作覆。言尽于此,诸位可以
走了。”
卫存宗很聪明,立即行礼告退说:“兄弟告退,午后静候老弟台的佳音。”说完,率领
着手下向外走。
徐福全冷哼一声,不怀好意地说:“卫存宗,你少做清秋大梦。”
“徐老二,你也少打如意算盘。大地之龙老弟打了尊府的人,当然得防备阁下阴谋报
复,你徐家的龙潭虎穴无人不晓,我劝你还是少打坏主意歪念头的好。”卫存宗冷冷地说
完,走了。他的话是说给中海听的,份量相当的重。
徐福全正想冲上动手,却看到中海虎目怒睁,心中一寒,只好忍下了。他向手下举手一
挥又向分水犀一指。
中海扬了扬手中的飞刀,冷笑道:“徐二爷,你如果仍想找那位朋友的麻烦,哼!动手
吧。”
后门口不知何时到了一个留着山羊胡挂着剑的中年老道,这时踏入厅中,用老公鸭似的
沙哑嗓子怪叫道:“你们这些混蛋,都给贫道快滚,贫道要办事。”
分水犀和村姑吃惊地向后退,想从店后逃走。
老道一声狂笑,像个大雁一般飞纵而起,飞越两座桌面,伸出鹰爪般的双爪,凌空下
抓。
分水犀将村姑向柜后一推,叫道:“小姐,由店后走。”
叫声中,飞起一脚,踢翻一座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