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如此作风的。
“钱老板,我知道你。”白远浩本就担忧‘毛’料的事,便皱眉冷淡说道:“我们怎么切石,你旁边看着就行,作为‘玉’石世家之人,怎么切我想我们更有发言权。”
这话就不怎么客气了,意思指他这个外行人没有资格说话。钱老板眼睛一瞪,把手中的雪茄捏成几截,不买白远浩的账,喊道:“我呸,还‘玉’石世家,切个石头小气吧啦的,丢不丢脸。我看就在‘交’界处一刀切开,是涨是垮一刀就见分晓,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钱老板说的‘交’界处就是切口‘玉’石消失的边界,话里有几分道理。
“对啊,这位老板说的不错。”
“一刀下去痛快点,你们慢慢切多挠心!”
很多人跟着附和钱老板的话,所谓众口铄金,白家三人一下就处于尴尬的位置。
“爸,怎么办,要不要切?”白‘玉’泽也不好犯众怒,犹豫不决。
“十厘米深一刀,观察后再继续切。”白远浩是老江湖,不可能‘乱’了阵脚,半分钟就作出了决定。
“好!”白‘玉’泽点头,然后指挥开叉车的刘师傅给‘毛’料翻了个身,使得侧面朝上。
固定好后,白‘玉’泽启动切石机对着翡翠边缘切了下去。
“呵呵,悲剧要开始了。”林天呵呵一笑,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三‘女’和万高远夫‘妇’都奇怪看向他。林天无辜的摊手,示意自己没说什么。
“哼,搞的神神秘秘。”肖曼雪听得最清楚,不满的哼哼一声。
不过来不及细问,因为十厘米的深度很快就完成。白远浩亲自拿水清洗切出的刀缝,然后打开手电照进去。
“没有?怎么会?”白远浩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