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城主的认知并没有错。
轻轻的笑意带来胸腔的震动,紧紧的拥抱使得一个人身体变化可以清晰传达给另一个人,宫九心里痒痒的,多日不见的思念化为另一种欲望,他忍不住曲起腿,用自己已然坚硬的部分去磨蹭白弦的大腿内侧。
晨起时本就是男人容易冲动的时候,小别后的重逢更是让这冲动放大,少年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这反应对宫九是种绝佳的鼓舞,他更加动情,呼出的急促气息缭绕在少年的脖颈,就像是个毛头小子对待初恋的情人一般激动。
少年有些失笑,带着凉意的手灵蛇一般探入了那个重合的硬挺的地方,有细微的吸气声响起,宫九的脸上是种坦荡的追求快乐的神色,这神色在白弦瞧来远比羞涩更动人,他手下的动作更快,深沉宛若海水的眸子锁住身旁人的表情,不愿意放过一丝一毫。
宫九当然瞧见了白弦的神色。
他深深吐出口气,全身舒展开来,放松而满足地勾起唇角。
九公子显然很得意,要害还在他人的掌控之中,他却明明白白露出种挑衅之色。
枕边人终究是对他有情的。
有种人瞧上去优雅知礼,内心却远比翘起来冷若冰霜的人更加冷漠,如同一潭没有波动的死水,即便溅起丝涟漪也会很快恢复平静,白弦无疑就是这种人。得到冷漠如白弦的爱恋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漫长的征途之后终于瞧见了曙光,难道还不值得高兴?
白弦迎着他的视线眨了眨眼,狡黠一笑,手下又动了起来。
吃午饭的时候,陆小凤才瞧见姗姗来迟的两个人。昨晚那样大的动静,他当然也被惊醒,老实说宫九的遭遇虽然十分可怜,陆小凤却很有种扬眉吐气之感。
惹上西方魔教是件倒霉地无以复加的事情,就在陆小凤以为没有人能比他更惨的时候,宫九出现了。
九公子在挨了西门吹雪一剑后,又挨了叶孤城一剑。
陆小凤表示很欣慰。
但瞧来白弦和宫九的相处情状后,他心里却又开始冒起酸泡泡。
白弦轻柔而小心地搀着宫九,就好像扶着的是一个易碎的珍宝,他的眼神久久地停留在身旁之人身上,专注而柔和的视线醉人心神。
陆小凤心中酸楚难言,他是否也想到了心底的那个人?
小心地下了台阶走到桌前,陆小凤猛一抬头,才发现宫九神情中掩不住的那种发自心底的疲惫,惊讶道:“你怎么了?”
宫九虚弱地扯了扯嘴角。
白弦微笑道:“被我榨干了。”
陆小凤:“……”叶孤城:“……”玉罗刹:“……”
两人紧挨着落座,白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