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并未停下。
“徐教授,听说你目前已经把毁损伤的严重程度,又重新进行了分级归类?其中i级和ii级,只要副主任医师,就能够有效的处理?”另一位教授这么问。
徐凤年则笑眯眯回说:“曾教授,还没有成系统化,目前还在探索中。而且能探索的,也就是手术室里的治疗这一步。”
“在事故现场、周转途中以及急诊抢救室里面的紧急抢救过程里,我们还没有做相应的试探。”
“不过的确我们在对毁损伤的严重程度进行了推导性的分级。”
“我和小方都一致性认为,在不存在实质性器官脏器毁损伤的情况下,考虑为i级和ii级损伤,在这样的损伤中,只要经验足够,技能过关,那么一般的副主任,甚至主治医师,都是有可能拿下的。”
“只是暂时还没整理出一整套系统性的手术规划以及方案出来……”
曾教授闻言马上转过头去,翻了翻白眼:“这才多久时间。我问你这个了吗?”
徐凤年教授则说:“你没问啊,我还以为你问了,最近一直在整理归纳数据,都搞得有点糊涂了,有点糊涂了……”
“小方,正好,你来一下,听说你是徐教授的克星,他……”曾教授要抽徐凤年的‘扳机点’。
徐凤年则是赶紧打岔:“小方什么小方?”
“小方吃你家米了?”
“小方欠你家钱了,你让小方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很明显,徐凤年教授有些紧张起来,生怕方闲再给他余留点什么,他再心里痒痒。
方闲闻言,先走近,然后问:“徐教授,邹君子今天不来手术室么?”
方闲此刻满心期待,要么是邹君子,要么就是周希音赶紧再来手术室,然后作为试验的材料,尽早地把他们也带出来。
如果这两位能够相对成熟地处理毁损伤的话,那么下一步,这样的“适宜人群”就能够扩大到手术室的其他助手,比如主治或者副教授。
如此一来,只要有人在应用这么一套理念,方闲就能够有技能点的收入。
一传十,十传百之下,自己即便是躺平,估计每天的技能点收益都格外可观。
而这样的课题,独属于方闲自己的课题,是格外重要的。
“小邹说他先要去练习几个小时的切开术,再转过来。他也有自己的任务和挑战在身,先不着急,做课题,当然是慢慢做的。”徐凤年如此回。
他已经非常满意当前的‘试验’进度。
只是现在的数据,还不足以支持安全性和有效性,只能够指向安全性和有效性!
若能把毁损伤的处理进一步标准化和规范化,这是徐凤年喜闻乐见的东西。
曾教授闻言则感慨了一声:“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现在的年轻人,真t幸福。有人在前面领头冲锋陷阵,他们只要负责无脑往前冲,重复即可……”
曾教授这是有些羡慕邹君子了。
毕竟,在他所在的年代,医学会虽然已经出现,但那时候的医学会,相应的发展模式都还不完善,一切都属于蛮荒时期。
那时候,对于病种治疗的认知,还处于谁的能力更加牛逼,谁就更加厉害这种认知层面。
哪里会有什么“青春版”、“正式版”、“加强版”这样的说法。
而在那个年代,毁损伤基本上只讨论四肢的毁损伤,对应的处理方式也是大部分都是截肢,哪里会像如今,即便是腹部、胸部的毁损伤,还能够有抢救的机会?
医学会的发展,给现在的年轻人提供了便利的学习和早期接触高难度病种的机会之外,还有像方闲这样的,在很早的年纪,就拥有这么多如意基础技能的领头羊。
在方闲的带领之下,恐怕以后的年轻人,越来越会不得了了。
在副主任医师都无可奈何的‘大型毁损伤’里,一个医学生,现在都有可能通过“青春版”参与到这样的高难度病种中。
人比人,真可谓是气死人。
随时准备消毒铺巾的两位助手,此刻也是在手术台旁,看向了方闲方向。
然后说:“曾教授,其实现在的年轻人,既是幸福着,也是悲哀着……”
说着,朝着方闲所在的方向努了努嘴。
通过哲学的概念,辩证了方闲出现的利弊。
而他这么一说,倒是让曾教授和徐教授两人都重新审视了一下方闲。
徐凤年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