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很好奇,他是如何触发机关又掉进地下河里的?”
“我没瞧见——事实上没人瞧见他是怎么掉下去的。”舍不群的回答让在场的所有人大吃一惊,除了高凡以外。
“当时我们已经拿到东西了,正沿着原路返回地上。高老大和我举着‘不夜火’在前面开道,马老三和凤婆子走在后排。有一段路,是道凌空架在地下河上的石桥,桥面很窄,只够让两个人并肩通过的。”
舍不群喝了口酒,脸上竟渐渐浮现出一缕恐惧之色。
“我们四个走到石桥中段,突然老大叫了声‘有埋伏’,脚底下的石桥轰隆隆抖动,蹿起一蓬怪风,前后两支‘不夜火’一齐熄灭,周围变得漆黑一团。我吓了一跳,刚想招呼大伙儿小心,桥便塌了。
“跟着就听到老大一声惨叫,好像栽了下去。我悬在空中本能地伸右手去抓,却捞了个空。这时候怪风猛地停了,我赶忙点上‘不夜火’,便瞧见老大的身子沉进了水里,转眼就被冲得没了影。”
说着他摸了摸脸上的那道伤疤,苦笑道:“后来出了陵墓,老子才发现自个儿的左脸上也让怪风卷起的碎石片割了道口子。可比起老大来,那又算得了什么?”
厉虹如问道:“假如那儿真有机关禁制,为什么你们进去的时候没有触发?”
“你问我,我问谁?”舍不群不耐烦道:“待会儿马老三多半会到,他是摆弄机关禁制的行家,比老子强多了。”
“你怎么知道马三叔也会来?”高凡诧异而警觉的凝视舍不群。
舍不群自知说漏了嘴,有些尴尬地喝了口酒,支吾道:“邪二哥没跟你说吗?他给我发了张请柬,约老子今晚在庄上会面。我猜马老三他们也应该收到,只要没死没病准会赶来。”
“请柬在哪儿?”厉虹如道:“我们能看看吗?”
“娘的,请柬呢?”舍不群在身上摸了半晌,抱歉道:“可能忘在家了。”
高凡明知他在说谎,但也无可奈何,只好问道:“那这些年四叔为什么没露面?”
“我已经洗手不干啦。那晚亲眼目睹了老大惨死,老子便下定决心,就算有金山银海堆在跟前,也绝不再干这行。”
高凡有些失望地“哦”了声,明明觉得舍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