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答得妙,这个赏你了。”
公孙敖谢恩接过,就听刘彻道:“因为我要试他,试他的人,更试他的心!”
瞧着公孙敖茫然的表情,明知道这家伙是故意装出来的,刘彻却并不想说破,而且他似乎还十分享受这样的一种感觉。
“从寿春传来的各种消息不少——有人说他和刘陵有染,甚至在向李敢自首前,怀里还抱着她的尸首;又有人说他飞扬跋扈,随意杀伤屯骑军……”
刘彻缓缓道:“我把霍去病当作钦犯关起来,就是想看看他心里是否有鬼。敢不敢,又能不能忍受屈辱,坐在囚车里回长安面君?”
公孙敖眨眨眼,接着道:“禀陛下,现在他回来了,正在宫外候见。”
“公孙,你也会跟朕打埋伏了。”刘彻把脸一沉:“你赌定了我会见他?”
公孙敖明白天子并不是真的生气,而是用他特有的方式在和臣子开玩笑,于是佯装惶恐地躬身道:“陛下体谅,臣这是有备无患。”
果然,刘彻大笑着向御书房外吩咐道:“传霍去病!”
公孙敖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霍去病,将悬了半天的心悄悄放下了一些。
很快,霍去病步入御书房,向刘彻跪拜施礼。
“霍去病,你欺骗朕!”刘彻突然重重将几案一拍,喝问道:“明明是强行脱逃,为何编造说辞妄图蒙蔽朕?”
伴君如伴虎啊,公孙敖在心里暗暗感慨,不知霍去病会如何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天子盛怒?结果——
“陛下果然英明,令罪臣钦佩得五体投地。”霍去病啧啧惊叹道:“罪臣愚笨,明知道骗不过陛下却依然说了慌,结果不出所料,被您轻松看破。”
“你明白就好。”刘彻鼻子里哼了声道:“说说看,朕该如何处置你?”
霍去病微笑道:“既然陛下也认为,罪臣是在自知不可能骗到您的情况下进此谎言,那就不能算作欺君之罪了。”
刘彻脑子里转了个弯,立刻明白了霍去病的意思,却不肯这样轻易地放这小子过关,紧绷脸道:“不算欺君?那朕总可以治你妄言之罪吧?”
霍去病俯身叩礼,久久一言不发。
刘彻有些讶异,问道:“霍去病,你怎么不诡辩了?”
霍去病回答道:“禀陛下,脑袋保住了,罪臣已经心满意足。”
“就这点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