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胜常人,只要继续刻苦练习,必定能够取得一番成就。”
“你说的是真话?”臧天放半信半疑地望着卫青。
禁卫们纷纷帮腔道:“卫大将军言行如一,朝野共知,怎么可能会骗你一个人呢?”
臧天放顿时信了,咧开嘴傻笑道:“有卫大将军这句话,俺便再苦练十年。等到枪法大有长进后,再来向您讨教。”
卫青皱了皱眉,叹道:“讨教就不必了,我欢迎你来找我喝茶。”
臧天放似又想到什么,脸上一悲道:“完了完了,俺原先指望着击败您,能名扬天下得到天子赏识,拜将封侯统领着千军万马去打匈奴。这一下,全泡汤了。”
卫青将长枪塞回臧天放手中,温言道:“别灰心,打匈奴和打我是两回事。朝廷正在招揽像臧兄这样的英雄豪杰,你不如投军报效国家。将来杀敌立功,照样能得封万户侯,扬名天下。”
“对啊。”臧天放眼睛一亮,道:“为啥您说的话总那么有道理,又能让老……臧俺听着十分受用呢?不说了,卫大将军,俺这就从军去!”扛起长枪,大步流星地自顾穿过禁卫军的包围走了。
“是个真性情的好汉啊!”卫青目送臧天放,欣慰而笑道:“诸位禁卫兄弟,我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卫大将军哪里的话,能为您效劳,是属下们的福分!何况咱们也没帮上什么忙。”
众禁卫向卫青施礼告退,临走前都忍不住又看了霍去病一眼。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冷脸站在卫大将军身边的年轻人,不久之后,将成为涤荡大漠、辟土万里的又一大汉擎天柱石。
和卫青作别后,霍去病推开客栈虚掩的大门。
方才卫青与臧天放的一战仍旧历历在目。带给他震撼与惊异的,不仅是卫青惊人的实力,更是那种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胸襟气度。
他敢肯定,如果日后需要臧天放把脑袋割下来送到卫青手上,这个胶州大汉也一定会毫不含糊地照做。
这样的人若非满腔赤诚的英雄,便肯定是精于伪装的大奸大恶之徒。
遗憾的是,即便是惯于逢场作戏的他,也没能从卫青的神态言语里找到任何做戏的成分。
“小霍!”没等他迈进第二道门,厉虹如便如一只百灵鸟般飞了出来。
在她身后是表情激动的高凡和鲁鹏,唯有奇凤雨安静地站在客房门口,但眼神里也满是欣慰之意。
一群人说说笑笑回到霍去病的客房里。奇凤雨问道:“小霍,刚才在客栈门外送你回来的那人是谁?”
“看,这才是老江湖。”霍去病道:“对出现在周围的陌生人,任何时候都绝对不放松警惕。”
“哼,要不她怎么是凤姨呢。”厉虹如不屑地朝霍去病皱了皱小鼻子,道:“说,这一天一夜你又勾引上了哪个不三不四的女人?”
“是卫青。”霍去病老实交代道。
“卫大将军?是他送你回来的?你吹牛!”厉虹如瞪圆了眼睛,在她的心目中,父亲毕生敬仰的卫青无疑是神,是英雄。
“你以为我很高兴他送我回客栈?”霍去病鼻子里一哼,隐去一些敏感细节后,将从昨晚到今晚发生的故事简单说了。
“好家伙,你一进宫就救了皇后!”高凡击掌惊叹道:“难怪外头乱了一整天。”
“那个废后就是阿娇吧?”奇凤雨道:“‘金屋藏娇’的故事曾经也传为美谈,没想到结局却是这样凄凉。”
“金屋藏娇是什么玩意儿?”骷髅头冒出来好奇地问道。
奇凤雨解释道:“刘彻还是皇子的时候,先帝并不喜欢他。那时候最受宠爱的是栗妃,她的儿子刘荣被先帝立为皇储。先帝的姐姐馆陶公主想巴结栗妃,便打算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刘荣做妃子。哪知道被栗妃一口回绝。
“馆陶公主心怀恨意,恰巧这时候刘彻的母亲主动登门求亲。馆陶公主便当着先帝的面问刘彻,是否愿意娶阿娇为妻。
“那时候刘彻尚在年幼,却回答说:‘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于是这门亲事就成了,后来馆陶公主与刘彻的母亲连手,终究扳倒了栗妃母子,让刘彻稳稳坐上了太子宝座。”
“所以说男人啊,没一个可信的。”厉虹如的话似乎意有所指。
“不要打击一大片好不好?”高凡立刻不满道:“我可是很重情义的一个人。”
“你?”厉虹如和鲁鹏不约而同齐翻白眼:“听了这话蛤蟆都会笑。”
高凡红着脸转开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