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个个口沫横飞煞有其事好像亲眼目睹了一样。
进了皇宫,明显觉察到宫内守备比往日又严了许多。尽管宿卫早已认得他,但照例要检查身分仔细搜查,惟恐出现丝毫的差错。
早朝后刘彻较平常稍晚些来到御书房,见面便道:“听说你昨晚也在李府?”
“是。”霍去病将一叠整理好的奏章放到刘彻的御案上回答说:“臣在。”
刘彻落座,心不在焉翻看着奏章又问道:“你见过匪首项岳,觉得他是怎样的人?”
“不足以成大事。”霍去病跪坐在天子身边,淡淡道:“但其志向不小。”
刘彻哼了声道:“的确不小。八十年来这群乱党始终龟缩在南方蠢蠢欲动,这次潜入长安岂止是搅乱李敢婚宴这般简单!他们要对付的是朕,是大汉社稷!”
他丢下奏章沉思片刻,忽道:“霍去病,你作侍中有多久了?”
“差不多一年了吧?”不等霍去病回答,刘彻已自问自答道:“也该升一升了。我明日便降旨,任命你为骠骑校尉,专事负责朕的出行安全。”
霍去病没有应声,对这突如其来的提升并未表现出任何惊喜,平静地叩首谢恩。
“你似乎从不把朕的恩赏当一回事?”刘彻凝视霍去病问道。
“臣只是在想如何把差使办好,能令陛下满意。”霍去病不卑不亢道。
刘彻笑了起来,说道:“你还有两个同来长安的朋友叫高凡、鲁……鹏对不对?我会叫公孙敖将他们一齐升调为骠骑营统领,在你手下办事。”
霍去病这才愣了愣,旋即微笑道:“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臣谢陛下圣恩。”
“这就将你手头的差事交接妥当,明日接旨后就任履新。”刘彻随手捡起一道奏章,朝门外说道:“公孙,你可以进来了。”
公孙敖应声入内,霍去病则退出御书房,将门虚掩。
“是霍侍中昨晚的表现使陛下下定了决心么?”公孙敖听着霍去病脚步声渐远,从袖口里取出一卷书简双手托向刘彻道:“这是昨晚在事发前离开李府的宾客名录,因为时间匆忙恐会有一二遗漏。”
“放这吧。”刘彻看也没看一眼,说道:“但愿他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