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亲手赠予一块羊脂白玉,玉质顶好,油得很,卖就得卖大几千两!”
几个打牌吹水的金牌拥有者放下手牌,愣神之后眉头大皱。
他们当然不会认为有人走狗屎运。
越王亲自设下的考验,狗屎运能解释?
真要狗屎运。
捱过前一刻钟的自己算什么?
“玉牌……金牌上面怎么会有玉牌?”
马少白捏皱纸牌,匪夷所思。
乍一听说有人拿玉牌,就好比金銮宝殿上,圣皇钦点今年科举状元之余,额外点出一人,说这人才华比状元更甚。
其后发旨,命令户部捏造一个新名头出来,代表其凌驾状元之上!
这状元还是状元么?
前一刻欢欣鼓舞,后一刻立金銮殿上尬得抠脚。
“汉白玉柱银光凭空消失?正常而言,不该有杆神枪浮现,将人击出么?银光也不会消失啊。”解雁环顾一圈,“你们全是如此吧?”
几人点头。
捱过一刻钟,神枪浮现,击出武试者。
摸上汉白玉柱的人,皆会被轻轻弹开。
念及此处。
众人心中浮出一个恐怖念头。
马少白稍稍抬眼,吞吞吐吐:“难不成……这小子打碎了银枪?”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解雁厉声否决,“我感受得清清楚楚,神枪制式为越王玄兵!那日镇压鬼母教宗师,你我亲眼所见,上头必定附有微末的武圣意志。
纯粹的意境,根本不是实力强就能破解的!除非洞开玄光,熔炼百经的狩虎来,或许有机会能以量取胜,硬撑过去!”
有人赞同:“白玉柱遇强则强,狼烟境入,奔马境入,四关入皆有不同体会,唯独最后一式,无有差别,设立目的,根本不是为了让人通过!”
“何况,什么武学意境……比当世武圣更高?”
“……”
“嗤。”
牌桌旁,青年扔下手牌嗤笑。
马少白羞恼道:“裴云坤!伱笑什么?”
裴云坤面色淡淡。
“吾曾闻海外有鸟,遇伏则埋首于沙,以避敌患,汝等行径,与之何异?”
沉默。
“坤哥言之有理。”另有一人出声,“天下武学浩如烟海,武圣传下来的并不少见,学出一二分意境,不无可能,但那至少要到狩虎上境,熔炼百经时方有机会,为何一介狼烟能使用出来?”
“事实如此,你能想到其他玉牌获得借口?想到越王隐瞒第四层的缘由?”
“多说无益,不妨去见上一见。”裴云坤扶膝起身。
带来消息的林彦江忽然出声:“拍卖会后,玉牌拥有者会有一场比斗!是张先生推波助澜的。”
“比斗?”
车轮碾过黄土,扬起少许烟尘。
天舶商会管事朱炳灿掀开帘幕,翻身下车,来到梁渠和张煦面前,恭敬行礼。
“梁大人既为独一无二的玉牌,本次拍卖,梁大人持有玉牌,所有拍品,任意三件不计抽成。此外十件拍品,九折,超过此十三件,同金牌一般,九五折。”
梁渠面色欣喜。
不少!
天舶商会的拍品,大部分不是商会本身拥有,仅仅作为一个平台代为销售,其后从中抽水。
折扣本质是间接降低自身抽水。
例如梁渠的鲛人泪,属于名贵珠宝,抽成达到惊人的二成五。
免去抽成,等同于珠宝品类打七五折。
其余天材地宝,灵器宝物抽成不如名贵珠宝类多,但大多在一成半左右,至少为八五折。
“好赚啊!”
徐子帅眼睛发亮。
足十三个折扣名额,梁渠自己肯定用不掉,完全可以内部消化!
“走!”梁渠挂上腰牌,“咱们去把好消息告诉师父。”
“走走走!”
“大丈夫当如是也。”
躺椅上,青年目露艳羡。
他喝干绿豆汤,撑住扶手起身,捏住来之不易的铜牌,摇摇晃晃地回家。
张煦未加阻拦,目睹梁渠离去,叫上人抬走失去灵光的汉白玉柱,登上流光舟寻找越王。
顶层舱室。
“老爷……”
“其人品性如何?”
“来得匆忙,未尝有太多了解。”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