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是恣意而自然地,伸展腰肢。
彩蝶惊飞起来,缓缓落于琴尾花苞尖儿上,伺机而动。
花妖于是睁开了眼,带着尚未完全清醒的迷茫,袖子完全滑落,露出赤…裸…的双臂,腰身被拉长,自肩背至腰至臀,形成一道诱人遐思的弧。
李玳在那一瞬间突然心动得无法自抑,他几乎是毫无预兆地自花…径中显出身形,疾步上前,然后伸手便将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儿拉起身来,然后拥入怀中。
李玳喃喃道:“你这花妖。。。。。。花妖啊。。。。。。”叹息着,凝睇着他的黑眸已然急促得发红。
花子尧尚未从小憩的惺忪中回过神来,只觉一股大力传来,腰身一紧已被人禁锢在一个熟悉的怀抱中,他抬起细长的眸子,便望入一双深情得令人心颤的眼里,他有些不知所措,随后便觉眼前的光亮骤然消失,温热而潮湿的唇印在了他惑人的眼睫上,渐而下滑,以唇膜拜着他的脸颊与嘴角,进而略略偏过,贴住了他柔软的唇瓣。
温柔的四唇相贴,带着淡淡的,潮湿的欲…望与爱慕倾面而来。花子尧在眩晕中只觉紧在腰间的手臂如同铁箍,以一种霸道的姿态,不容置疑的禁锢,渐而越紧,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李玳闭着眼,轻吻着他,喉间犹然叹道:“你这花妖。”
花子尧懂得这伟岸男子的爱慕,也懂他此刻的克制,却不明白自己突然激跳的心,更不明白脑海中那顷刻的空白。
最终花子尧轻轻推开他,低低地喘息。他觉得脸颊红得厉害,于是羞于抬头见人。
花子尧听到自己问,嗓音暗哑,他问:“。。。。。。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这样一个人物,如何会偏偏对自己动了情?难道仅仅因为这副皮囊么?若非如此,为何初次见面,他就对自己剖白了心迹,进而多方照拂,呵护有加?可若果然如此,这张皮囊早已是破破烂烂,腐朽不堪了,却如何能再承载他人的深情?
李玳却仍有些失神,双手搭在他优美瘦削的双肩上,眼神痴迷,口中犹道:“你便是那花妖,第一次见你,我便被你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