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些什么,只从来未曾对自己言语过。想到这里,不禁心下暗恼:难道自己便这般不被信任么?
脑中虽有万千念头闪过,向景行面上却不动神色继续道:“葛老板若担忧向某食言,何不将宝来商号归于宁儿名下,继续由葛老板打理,而非送予我向景行,这样也给宁儿多一些保障不是么?再者。。。。。。”向景行笑了一下,唇角的弧度带了些危险的意味:“乔家这般待高夫人与她的一双儿女,葛老板便没有什么想法么?”
葛俊飞闻言瞳孔猛然一缩。
若是方才向景行的言语尚没有令他改变主意的话,这后一句话却令他心底蠢蠢欲动起来。往昔多少年累积的不甘、怨怼、怒火与奢望在这一刻全然涌上心头,令葛俊飞向来儒雅的气质也变得飘忽不定起来。
他想起第一次见高夫人时的场景,那袅袅的茶香与素白的玉手,耳珠两点翠色,回首间便令他失了魂。
他从来不敢在高夫人面前露出半点异色,只怕亵渎了她。而在高夫人故去的今日,他还想为她做点什么。
并非未曾起过与乔家敌对的心思,只是力有不逮。
而如今有了向家大爷的支持,葛俊飞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所以他默认了向景行的提议,只最后提了一个要求:“在下想见宁少爷一面,之后再给向大爷一个明确的回复,可好?”
向景行没有犹豫,当即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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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向景行回兰庭院陪乔致宁吃饭。小孩儿见了向景行开心得紧,腻歪在他身边央着男人给他剥虾吃。向景行也宠着他,把小孩儿喂得肚皮滴溜圆,又凑在一起私语一番,行止间亲密极了,看得一众伺候的丫鬟们脸红不已。
向景行笑了一下就把丫头们打发走了,回头抱了小孩儿就扔到了床上。乔致宁也好久没与自家行大哥亲热了,也不扭捏作态,便缠在男人身上求爱爱。
向景行搓弄了小孩儿一番便把自己深深地埋进了小人儿身体里,也不肯动作,只捏了小孩儿下巴抬起来,故意冷声道:“宁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小人儿这刻正涨红着脸使劲吸气,努力适应体内那蠢蠢欲动的庞大物件儿,根本分不出神来听他说什么,只能在男人身下哼哼着扭来扭去。
向景行被小孩儿扭得气血翻涌,差一点就要忍不住缴了械,好不容易忍住了也没了逼问的心思,便直言问道:“宁儿可知宝来商号的葛俊飞?”
宝来商号的。。。。。。葛俊飞?
乔致宁在一片混沌中好不容易记起了些什么的模样,模模糊糊胡乱点着头儿道:“嗯。。。。。。记得。我母亲临终时说过,如果家里有什么事,就找李嬷嬷。。。。。。外面有什么事情,就找宝来商号的大掌柜葛俊飞。。。。。。”
“你找过葛俊飞么?”
“没。。。。。没有。。。。。。”
“那玉镯有没有跟你说过他?”
“也没。。。。。。没有。。。。。。”
向景行重重地动作了一下,小孩儿尖叫一声,崩溃道:“真的没有!”
李嬷嬷早早就被打发出乔家内宅了,乔致宁往后再也没有见过她。而宝来商号的大掌柜葛俊飞乔致宁却是从来没有接触过。一是他没怎么有跑出去的机会,二来所谓外面也确实没什么事情可以去找葛俊飞。待进了向府,就更没什么机会出去了,乔致宁又安心呆在向景行身边,自然也不会费事动那些脑筋要去找别人。
向景行被小孩儿刚才下意识夹了那一下忍得额头青筋暴起,见小孩儿确实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也不再为难他,更无意再折磨自己,自是按着小人儿好一番横冲直撞。
乔致宁刚开始还红着脸努力跟上向景行的节奏,可是很快他就开始在男人身下拼命推拒挣扎,嘴里模模糊糊地喊着:“痛!痛痛!”
向景行开初还以为自己的动作过于粗暴,自是放柔了力度慢慢律…动,又温柔亲吻小人儿的额头和红红的唇儿,却没想到小孩儿只是一个劲儿叫“痛”。
向景行无法,只好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摸着他汗湿的额角和脊背,柔声安慰着,又问他哪里痛。
小孩儿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白生生的小手儿搁在小肚子上,皱着眉叫:“这里痛!好痛!”
向景行皱了眉,给小人儿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