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波士顿上学。临走的时候,林晰满可以深情款款的对我说:照顾好自己,或者自己保重之类的。但实际上,他却又一次拿出家长的派头来,叫我脑子清醒点好自为之。
因为病假,缺课太多,我有两门课必定要重修,其他的课也要加紧补上。书几乎还是全新的,讲义和补充阅读资料堆积如山。一连几个礼拜,每天念书到深夜,渐渐赶上进度,终于有一天上完课,发现只用做当天的作业了。却已经是12月了。
一天中午,我正在图书馆看书,林晰打电话来说,他现在人在波士顿,叫我出去碰个头。在这之前,我已经做了足足两个月乖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每顿饭都吃,人胖了5磅,两颊有了些红晕。问题是我也足足两个月没有买新衣新鞋,觉得穿着运动衫牛仔裤,没有一点见他的欲望。
不过当我唧唧歪歪的出现在他面前,他不必做什么就能让我觉得温暖而安心。出乎意外的是,他说就要去日本出差,时间挺长,回来的时候可能已经是新年了。我突然有种失落的感觉,那将是旧世纪的最后一天,和新世纪的第一天,虽然没有明确的打算过,我暗地里认定会和他一起度过。
我说噢知道了。他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问了问功课怎么样,什么时候考试,然后伸手捏捏我的脸蛋儿,说养的不错养的不错哈哈哈。我下午还有课,他的航班晚上8点在JFK起飞,来不及一起吃晚饭。临分手之前,他把公寓的钥匙留给我,“如果有什么事你帮我去看一下,你如果去纽约也可以住在那里。”
我很高兴他也有事情托付给我,而且他特地开了4小时的车来把钥匙交给我,而不是更省心的丢给Laura或是纽约别的什么麻豆姑娘。我把他的钥匙和我的车钥匙宿舍钥匙串在一起,那个钥匙扣特别的紧,好不容易打开了,串进去,再合上,叮叮叮摇一摇,放进包里。假装自己一个人在波士顿上学,可怜兮兮住两人一间的宿舍,但是在纽约还是有一个家,和一个关心自己的人住在一起。不还了不还了,我心里说,我就是不打算还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这种得意洋洋的情绪一直保持到下午放学,我到Dickson那里去上班。大叔操着万年不变的台湾腔国语说道:“林晰下午来过了,叫我看着你,吼吼吼。他自己倒好,去日本风流去了,怎么刚好朱子悦也在那里,我就不相信有那么巧,吼吼吼。
2008…10…27 13:07:10(第36楼)
30)
我被涮了一把?好像也谈不上。就像他说的,就是照应一下朋友的女儿,不管怎么说他都完全做到了他所承诺的。
不过接下来两个钟头里面,我时不时的想起朱子悦那闪着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