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受了这个妖女的蛊惑才会不相信我的!我是您的儿子啊!我真的是您的儿子啊!”
“县衙大堂上的事情是幼薇买通了衙役在那水里头放了明矾,才让你同我的血能够相融的,到底事实你是不是我的儿子还有待商榷,你就再验一次,若是你真的是我的儿子,我自然会让你坐稳这卫家的大少爷之位,若是你不是……”
后面的话卫锦然并没有再说下去了,也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
“大少爷,请吧。”管家的眼中依旧带着一抹精光,望着卫子戚笑得恭敬。
“走狗!”
卫子戚冷哼一声,即使早就已经知道了管家被鱼幼薇给收买了,可是仍旧还是怒不可遏。
“大少爷,莫要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能留下来才是真本事,”管家的眼中上过一抹微芒,随即敛尽复又恭恭敬敬的垂下头去。
卫子戚心中暗骂:等到本少爷证明了自己正统的身份自有你吃苦头的时候!
然而卫子戚却不知道,他再也没有这样报复的机会了,只因为鱼幼薇不会让他再留在卫家。
“哈哈哈!果然,果然那个荡妇乱把鱼目混珍珠,竟然让我养了二十几年的便宜儿子!来人,把这个孽种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丢到镇外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放卫锦然看到水碗之中四散的血液的时候,打心里底里升上一股熊熊烈火,指着仍旧重伤躺在床上的卫子戚怒吼道。
此时,这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早已经不再是流着自己血脉的子嗣,而是一个毫不相关的甚至会让卫锦然颜面扫地的人。卫锦然这一辈子最重视的是什么?
不是钱,不是权,更不是美人,而是他的面子,因此,卫子戚定然不会再被允许活在这世界上。
当初孙锦绣也是打得这个主意,若是卫子戚被收监审判得到的最多不过是流放罢了,而唯有落在了卫锦然的手中,让卫锦然从愤怒到希望再到如今的绝望,才更能够引起他的盛怒。卫子戚,绝没有活路!
“爹……”
“给我堵住他的嘴!”见卫子戚还想要说什么,一旁的鱼幼薇立即吩咐,阴柔婉转的眸子啥时间蒙上一层狠戾。
“呜呜……呜呜……”
卫子戚就这样被堵住了嘴摇摇晃晃的拖了下去,外头很快就响起了乱棍入肉的声音,卫锦然铁青着脸站在那里似乎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一般,摇摇欲坠的就要倒下。鱼幼薇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眼角的余光望着那碗放了清油的水,挥手就将它打翻在地上。
“混账东西,还不快将这些收拾了,难道放在这里碍着老爷的眼吗?”
鱼幼薇吩咐了下人清理了屋子这才上前搀着卫锦然的手臂一边娇笑着一边用那一双柔荑替着卫锦然顺气。,
“老爷又何必为了没干系的人生这么大的气?往后不会有人知道这见事情了,妾身让人说大少爷是去了家里的一个田庄管事,过些日子在传出来大少爷病逝了也就是了。”
“还是你懂事啊。”
卫锦然欣然的摸了摸鱼幼薇的脑袋,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跟着她去了倚竹楼,一夜缠绵男人的自信有时候能从女人的身上寻找,而卫锦然从王凤仪那里失了自信,如今便从鱼幼薇的身上找回来。
暗夜之中,几个人悄悄得潜行出镇,“好了好了,就这里吧,够远了!瞧着天色黑魆魆的,都打成这样了恐怕也认不出来是谁,就丢着吧,挖。”
卫府的几个小厮随手将卫子戚的尸体丢在了一个小树林之中,连挖个坑埋了她的意思都没有,便拍拍手离开了。而就在几人离开了不久之后,卫子戚的“尸体”微微动了动,随即吃力的睁开了眼睛一下一下的朝着外头挪动着。
就在卫子戚趴在地上缓缓的顺着小路挪动着身子的时候,忽然一辆马车疾驶而过……
“哎……”
孙锦绣原本已经是筋疲力竭了,然而真正回到了家里头反倒是睡不着了。推开窗户,抬头望着头顶的那一轮明月,皎皎生辉,淡薄宁静稀疏洒下却照不进她的心里头。
“我才刚路过就听见有人咿咿呀呀的叹气,远倒是哪家的姑娘在单相思,走进来一看才知道原是你在练嗓子。”
听着那一道戏谑的声音,孙锦绣抬头只见自家的墙上坐着一个人,一身朱砂色将风流掩尽,妖娆尽显,那一张脸更是恍若绝色的恶魔一般。
“找我有什么事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云清扬从来就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如今却坐在那里同自己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