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真的不知道素华姐姐这是要用在夫人的身上啊,求老爷绕了奴婢吧。”
“混账!”再次抬脚,这一回那丫头再也没有爬起来,晕倒在了角落里头。
姚老太太虽然生气可是到底看不过去,挥了挥手,让人将春儿给拖了下去,随便找个地方处置了,免得看见碍眼。
眼见着这样的情况自己已经没有半点好处可讨了,姚梦影一咬下唇忍痛弃车保帅,忽的就朝着跪在地上的素华飞奔而去,伸手就打,“你这贱婢,还有什么话好说,你竟敢害我母亲至此,亏的我还多番维护你,如今就连我也要被人怀疑了,你这贱婢!”
素华被姚梦影打的昏七素八,满口带血,还来不及说出一句话,眼中满是疑惑和不敢置信。一想到温柔的姚梦影既然会对着自己大打出手,然而当看到了姚梦影此时指尖一晃而过的银光之时她恍然大悟。
不仅仅是她在利用姚梦影,姚梦影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她呢!
如今事情败露了,姚梦影自然是不可能将自己暴露出去,所以打算用最后一招——弃车保帅!
素华想要挣扎却发现不能够,心中一时间什么争名夺利之心都没了,闭着眼晴一心等死,良久之后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反倒是听到了孙锦绣的冷笑声。
“大姐姐这是打算杀人灭口?”孙锦绣已经握住了姚梦影的手腕,轻轻一扭姚梦影痛呼一声,指缝一分就从其中落下了一枚细小的银针。
孙锦绣并没有弯腰去拾地上的那枚银针,更加不会让姚梦影有机会去拾,拽着姚梦影走到骆大夫的面前,颇有些委屈的瘪着嘴,“反正不管我说什么她们都不信,不如您来看看这银针上头到底涂了些什么?”
骆大夫听着眼前这小丫头看似委屈任信的话,不由得笑出声来,“你这丫头当真是鬼灵精。”
的确,若是云悠然若是自己去捡到时候姚梦影便会说是她趁机在上头涂了毒药,可是如今她只是拉着姚梦影离开了,将这活交到了骆大夫的手里头也就没有人能说些什么了。
“这上头涂了能够见血封喉的毒药,姚大小姐当真是狠心啊,对着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侍女也能下的去这样的重手!”骆大夫捡起银针,不过是看了一眼就叹息着道,不过这话可不是对着孙锦绣说的,更不是对着姚梦影说的,而是对着姚正安。
仿佛是在感叹他辛苦了多年,最终竟然养出了这样一个女儿来。
“孽女!”姚正安强压在心头的怒火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上前一步扬手就将姚梦影搧倒在了地上,怒声训斥道,“我和你娘白教养了你这么多年,竟然养出这么样一个白眼狼,当真是让人看笑话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姚正安的眼眸不由自主的瞄向了坐在那里的萧君玉,今个儿的事情若不是冤枉了孙锦绣拿到还好,大不了教训一顿将人给萧君玉送回去。可是如今是姚家的人处处刁难,处处陷害孙锦绣,这要让他的这张老脸在萧君玉的面前如何放才好。
“姚世伯莫要这么说,姚大小姐想必只是一时想差了,”萧君玉的笑容始终温润,仿佛是那放在清泉之中常年受着泉水滋润的玉胚一般,却难掩隐隐的寒意。
“不知道,萧公子有何高见?”毕竟暗地里头是自己的主子,人前姚正安到底要给萧君玉几分薄面。
“爹爹!什么时候家里头的事情要让一个外人来说道了!”姚梦影见着自己的父亲似乎凡是都听眼前这个玉面萧公子一样,顿时气得尖叫起来,那声音仿佛是尖利的指甲刮过木板的声音刺痛着人的耳膜。
“你!你住嘴!”知道萧君玉的脾气看似温柔,实则狠戾,生怕惹恼了眼前这人,立即喝断了姚梦影的话,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不管怎么样姚正安对着他还是有些护犊之情。
“姚世伯这事情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挨了一鞭罢了,若是姚世伯真要赔礼道歉就将那会变的嬷嬷交给我便是了,至于其他,就要问锦绣了,”萧君玉始终是笑着的,外人甚至很少见到他不笑的时候,只因见过他不笑的如今大多成了死人了。
“梁嬷嬷将莫嬷嬷绑了,交给萧公子,”率先做决定的反倒是姚老太太,虽然仅仅知道的是眼前的这个萧公子只是一个开药房的,但是看着自己儿子的态度也隐约知道这人的重要。
只是家庙的嬷嬷不能随意治罪,她的儿子作为家主不能背上这样的污点,因而不如让她自己来背上这个污点!
“那就多谢姚老太太了,”萧君玉薄唇一勾,仍旧礼貌。
“锦绣,你来说吧,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