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想要爱她,想要将她护在自己的怀中用一生一世保护她,“那又是为了什么。”
“你真的爱我?”孙锦绣深深吸了口气,见萧君玉点了点头,便继续开口冷笑,“既然你是真的爱我那就去好好学学怎么样爱一个人!先学会尊重我再说!”
说完这话,只留下满脸迷茫的萧君玉一个人转身出了里屋,大概是孙锦绣走路的动静太大了,就连一心在研究着药方的骆大夫也被惊动了,望着孙锦绣愤然离去的身影最终还是收起了药方转身走进了里屋。
只见屋子里头也会站在一旁,而躺在床上的萧君玉满脸的若有所思,似乎在想写什么?
“怎么了?好不容易见到一面,怎么这么快就走了?”骆大夫捋着胡子,望着脸色有些阴沉的萧君玉。
他可是记得在回春堂的时候,日日都有人将孙锦绣的消息传到萧君玉的手上从未间断过,他当时就觉得奇怪,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让萧君玉能够如此无微不至的人,如今见到果真是不凡。
“骆老,您就莫要再说了,那丫头素来狂狷,也不知道主子到底喜欢她什么,竟然说主子不够尊重她!一个女子有了丈夫的宠爱便够了,难道主子还会亏待她!”方才孙锦绣所说的话夜辉一字一句都听在耳边,更是怒在心头。
天下女子都期盼着能够得到像自家主子一样完美无缺的男人,难道一个女子在家中相夫教子,得到夫君的宠爱不就够了吗?夜辉的心中的大男子主义永远不会明白孙锦绣所感所想。
“夜辉!退下!”萧君玉似乎是忍受不了夜辉的聒噪,又仿佛是因为对他所说的生了气,断喝一声,将他赶了出去。
“看来公子是想通了什么了?”骆大夫见萧君玉一直在沉思,便知道对于孙锦绣他必定是真心的,否则的话也不会因为对方的一句话就思索如此久的功夫。
“她不是普通的女子,要的东西自然不同,不过总有一日她会是我的,”萧君玉似乎是抬头望着骆大夫,笑容之中满是温雅自信。
他原本两人之间只会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心早就已经慢慢的沦陷了,也许是从那夜在山中她站在树上帮着自己包扎伤口的时候,又或者更早的时候。
直到今日,见到她站在蚀骨鞭下,他只觉得心如刀绞,生怕她会有半点的闪失,才会什么都不想的替她当下这无妄之灾。他慢慢的懂了,自己是喜欢眼前这个女子的,他爱上了她,喜欢她的聪明机灵,喜欢她的狡猾奸诈,更加喜欢她拯救生灵。
既然已经认定了,那么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倾尽全力的给。
“公子可想好了?”骆大夫看着萧君玉眸中带着璀璨的光芒,那是在只在看到孙锦绣或者想到孙锦绣的时候才会绽放出来的。
萧君玉无奈得摇摇头,随即指了指背上的伤口笑道,“无论怎样,还得留下了萧某这条性命之后才能有机会抱得美人归。”
“哈哈,公子说的极是!”听到这话,骆大夫随即也仰头大笑了起来。
也难得公子这么想得开,而且想必也知道了自己的境况,既然如此他也不必烦心公子若是知道了自己的情况之后会多想了。
两人的笑声终于渐渐的听了下来,萧君玉收起了嘴角的弧度,眼中的笑意凝固只剩下无情的清冷,“骆大夫尽管说吧,这毒到底怎样?我还有多少活命的机会。”
“这毒霸道,是用九种不同的毒花和九种不同的毒草炼制而成的,虽然有解药的配方,可是要炼制出这种解药来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光是要找那些材料就要花上几年甚至是十几年的时间,”骆大夫叹了口气,不由得摇了摇头。
“船到桥头自然直,”萧君玉倒是看得开,随即躺了下去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骆大夫望了一眼似是已经睡了过去的萧君玉,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即站起身来掀了帘子离开了。
而那一头孙锦绣已经回到了青竹馆之中,刚刚一进门就菊香和秋华就迎了上来,刚要问萧君玉的情况却见孙锦绣的一张脸红的发烫,不由得惊讶道,“小姐怎么了?这脸怎么红成这样?”
孙锦绣摸了摸发烫的脸,别过头去轻咳了一声,随即有些赧然的回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热,菊香去准备汤浴,我要沐浴更衣。”
说完这话,孙锦绣甩下了所有的人转身进了进了自己的屋子,只留下面面相觑的菊香和秋华两人。
到了晚间的时候,骆大夫派人送了一张蚀骨鞭解药的药方过来,孙锦绣便一直将自己锁在了屋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