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的!”
听到绮罗的安慰,蒋思思点了点头,脸色好了不少。的确,只要有药方在手,而上头的字迹也是孙锦绣的字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咽了咽口水,蒋思思坚定的开口,“孙锦绣,既然你说那乌头的毒不是你下的,那么为什么你每一次都会替老太太尝药,可是这一次吃药你却没事?分明就是你事先就已经知道了这汤药之中有乌头,所以你分明就没有喝下那药!”
蒋思思姣好的面容逐渐的扭曲,带着深深的痛恨,“若是大表哥和三位长老不信的话,自可以请大夫过来给孙锦绣诊脉,若是真的服用过乌头,想必是能够查的出来的!”
姚煜轩沉吟了片刻,有些犹豫,他害怕找来了大夫之后,真的发现孙锦绣身上没有服用过乌头的痕迹,那么到时候便是人证物证俱在,孙锦绣便真的逃不掉了。
“既然表姐都这么说了,那么就请大哥去请了可靠的大夫过来,也好还锦绣一个清白,”孙锦绣镇定的看着姚煜轩,丝毫没有因为蒋思思的指证,和那一样一样的证据感到害怕。
姚煜轩见孙锦绣这般自信,不知怎么的那一颗悬着的心也奇异的安静了下来,“去将回春堂的刘大夫请过来,他是骆大夫的徒弟,是个可靠的人。”
若是换了旁人都有可能被蒋思思给买通了,可是这个刘大夫绝对不会,只因为骆大夫对着他有知遇之恩,而骆大夫也算是孙锦绣的半个师傅,自然是会帮着孙锦绣这一边。
蒋思思知道回春堂的规矩,若是做了假证可是要砍手砍脚的,所以这个刘大夫自然也不会骗人,所以便大度的答应了。
不一会儿刘大夫便被带到了大厅之中,路上已经有人将事情的经过同他说了一个大概,所以刘大夫一进了大厅之后便直奔主题,立即给孙锦绣诊脉。
“刘大夫怎么样?孙锦绣是不是没有中乌头的毒?”蒋思思看着刘大夫满脸沉重的模样,就忍不住开口问道。
可是刘大夫依旧蹙着眉,满脸的肃然,仿佛是眼前的情况很是眼中的模样,良久之后他才放下了孙锦绣的手腕,开口道,“不但中了乌头的毒,而且之前也中过一种曼陀罗的毒。”
一听到这话,所有的人都觉得很是诧异,蒋思思的脸色更是难看,歇斯底里的叫道,“不可能!不可能!乌头是剧毒,孙锦绣若是真的喝了那药,必然会毒发生亡,她如今怎么还好好的活着!”
听着蒋思思尖声大叫,刘大夫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随即开口道,“表小姐这样说实在怀疑我的医德吗?若是小姐不信,大可以找别的大夫过来看看,锦绣小姐的确是中了乌头的毒,而且还中了曼陀罗的毒,敢为小姐平日里是不是总是会觉得身上很累的,没有什么力气,嗜睡?”
孙锦绣点了点头,据实回答道,“的确是这样,前些日子伺候老太太的时候,总是会觉得头晕乏力,甚至是想要呕吐。当时并没有在意什么,只是觉得大概是我一个没病的人喝了老太太的药所以才会这样,没想到竟然是中毒了,难道。。。。。。”
一想到可能是这样,孙锦绣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颤抖着身子转头望着蒋思思,“我不知道是谁在老太太的汤药之中下了毒,既然不是我的话,那么便是你,毕竟只有你一个人没事,而我却中了毒!”
“你胡说八道什么!”蒋思思见孙锦绣竟然反咬一口,脸色惨白,倒退了一步尖利叫声仿佛是长指甲划过石板的噪音。“锦绣小姐说来也算是幸运,因为这个乌头煮的时间并不久,所以毒性也没有生服的那么强,再加上锦绣小姐喝的少,最重要的恐怕是锦绣小姐平日里有服用甘草的习惯,因为甘草能够减小乌头的毒性,所以锦绣小姐虽然中毒了,可是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刘大夫仔仔细细的将蒋思思的疑虑结识了一番。 若是换了其他人,他必定是没有这好的耐心,可是孙锦绣倒是师傅要求他照顾的人,他自然是要帮着她说话。孙锦绣从腰间放小食的荷包里头拿出几片甘草,笑道,“的确是这样,我平时就是将甘草作为零嘴的,虽然平常人不喜欢这个味道,可是回味之中带着甘甜,我很喜欢,这些事情我身边的丫头也都是知道的。”伺候孙锦绣的几个丫头纷纷应和,毕竟孙锦绣喜欢将甘草当成零嘴的事情府中有不少的丫鬟婆子都知道,甚至每个月都有孙家药厂的人送甘草过来。“这又能说明什么,至少这药方的确是孙锦绣写的,上头的字迹也是千真万确,难道她还想抵赖不成!”蒋思思没想到竟然能这样被孙锦绣逃过一劫,便死死地抓住了药方的事情不放。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蒋思思说的不